两人边说边进入大堂,叫过小二点上酒食后,左毅问道:“余观主来到福州多久了?”
“也没多久,五日前才到的。”余沧海回答道。
摇摇头,左毅知道他没有说实话,按照之前从玉灵道人、西宝和尚处得到的消息,恐怕余沧海几乎是与岳不群等人同时进的福州城。不过左毅也知道他不会有任何收获,这么长时间的努力都成了无用功。
想到西宝和尚等人,左毅幸灾乐祸地问:“不知余观主来到福州城之后,可遇到什么难处?”在余沧海不解的神色中左毅继续说道:“比如被和尚、道士追杀之类的?”
余沧海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连声问道:“你、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果真有此事?”左毅大笑着说。
余沧海下意识地将手按在桌面的长剑上,神情充满戒备,万分紧张地说:“左少侠怎么知道有人在追杀余某,不会是......?”
“诶......”,左毅摆手说:“余观主千万别误会,左毅不过是在前来此地的路上,意外地探听到有几个黑道高手要找余观主要辟邪剑谱,那些人和在下可没有关系,余观主又何必紧张呢?”
余沧海大松口气,叹息着说:“真是无妄之灾,余某手上哪里有什么辟邪剑谱,要是真的有,又怎么会来到这福州城?早就应该躲起来修炼神功了,也不知道从哪里传出的消息,引得五名黑道高手围攻,要不是余某谨慎,少侠今日就见不到我了。”
听着余沧海大倒苦水,左毅也是颇觉好笑,说道:“难怪余观主出入的时候那般小心。”
余沧海苦笑一声:“叫左少侠见笑了,余某也是没办法,那五人个个武功不弱,要是两三个地来,余某自筹还能应付,但是五个齐上,就绝不是对手了,只有逃命的份,想余某在江湖中也是一号人物,却被人逼到这等田地,真是将老脸都丢尽了。”
“诶,余观主不必介怀,那些人竟然不顾道义群起而攻之,日后传扬出去,武林同道也只会说余观主以一敌众的威武,就算落败也情有可原,与观主的威名无损。”左毅表面恭维着说,心里却在吐槽:你哪里还有威名可言,早就成了武林中的笑柄。
也许是不愿多提及那不堪的事情,余沧海转移话题说:“不知左少侠此番打算如何去做?”
左毅摇摇头,说:“目前事情还没有眉目,在下也没有具体的想法,先盯着岳不群以及林平之两人再说。”
余沧海点头,说:“余某也是这么想的,可惜那岳不群一直躲在福威镖局中不曾出现,那林平之倒是日日夜里都会去向阳老宅翻找,看他那样子也是没有任何收获。”
“这样啊”,左毅蹙着眉头,问道:“岳不群那边还有没有其它动静,比如江湖中人上门滋事之类的?”
余沧海尴尬一笑,支吾着说:“有倒是有,先前有五个人欺上门去。”见左毅一脸疑惑,余沧海索性说开了去:“就是之前曾经围攻余某的五个狗贼,在搜寻不到余某的踪迹后,又前去福威镖局找华山派的麻烦,口称要岳不群出辟邪剑谱。”
“那后来结果如何?华山派又是如何应对的?”左毅接着问道。
余沧海摇摇头,颇为可惜地说:“岳不群并没有出手,那些人全部被宁中则接下,真是想不到宁中则的武功那般高。”
“宁中则能够打败那五人的联手?”左毅吃惊地问,他是绝对不会相信宁中则能够在五人手中讨得好处去的,心想其中一定有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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