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道也成啊!说点你们过往的奇闻怪事解解闷也好啊,我跟你们说这一路可长着呢,少说得走四五天,咱们又要穿小路躲卡子,十天八天能到地方就不错了……”
“你们要是一路上都这么闷的话,佛爷可就要罢工了,到后面车上抽烟打屁不比这样舒服多了!”
光头胖子一听姒云飞接话,立刻就打开了话匣子,唠唠叨叨的抱怨了起来。
姒云飞一嘬牙花子,“我说谁让你非要自己开车来着?人家伙计要帮忙你还拦着人家不让碰,现在才走了多大一会儿功夫,你就想撂挑子了!早干什么去了?”
“呃……你这话佛爷就不爱听了,怎么着?佛爷要不是顾忌着咱们几个身份特殊,不便与那些凡夫俗子多接触,这苦差事佛爷还不接呢!你当这车那么好开啊!不信你来试试?”
光头胖子貌似就是一个嘴巴闲不住的人,哪怕是跟人家斗嘴也比闷着要舒坦。
“还是算了吧,我这人天生与机械无缘,就是带块手表表盘都能蹦出去,你们要想平平安安的到地方,除了车门以外,最好什么都别让我碰。”
姒云飞撇了撇嘴,不过他这话倒也不全是胡说,他的确是与机械犯冲,他的药铺里连块看时间的钟表都没有,灯泡都能一天碎八个,命格够硬可见一斑了。
“那还是佛爷开车吧,听你这么一说佛爷的裤子都快湿了,你这命可是有够衰的,要不佛爷给你来段大悲咒,去去你身上的晦气?”
光头胖子一听姒云飞的话,立刻嘴角就裂开了,从倒后镜里对姒云飞挤了挤眼睛,半开玩笑的说道。
“你想去我身上的晦气?恐怕你就算念吐了血都不管用,这是命里带的,我奶奶都没办法,除非你家佛祖显灵,我兴许还报点希望……”
姒云飞揉了揉鼻子苦笑了一下,随着话头又让他想起了过世的奶奶。
虽然他奶奶不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但是对他却是真没话说,除了练功时严苛了一些之外,那真是将他当自己孙子来养的,别人家孩子有的他都有,没有的他还有。
要是姒云飞在外面受了别人欺负,她奶奶二话不说就敢打上门去找场子,从来不留隔夜仇,绝对猛的一批。
“噗嗤……”
坐在一旁的年轻女人听到他们二人拌嘴,立刻就忍不住捂着小嘴轻笑起来。
“呦呵……大妹子笑了!来来来一块热闹热闹,道兄你要不要也友情赞助一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光头胖子一看气氛活络了,立刻就得意的给姒云飞打了一个眼色,一转头就想将最沉闷的沈青玄也给拉下水。
要说这光头胖子还真是能吹能侃的,有他这样的人在,气氛就是想尴尬都难,多么死的一滩浑水都能让他给搅活了。
车队在颠簸的崎岖小路上跑了足足一天,才在半晚停在一片野树林中修整,准备在这里对付一宿。
阿兴带来的伙计挨个检查车子的状况,该加油加油,该换胎换胎,一切都井然有序不需要人吩咐。
阿兴带着一个伙计用工兵铲挖了两圈防火沟,弄来了树枝干柴浇上汽油就点起了两堆篝火。
他们的人除了一个放哨警戒的,其余人都围在一起吃东西,姒云飞四人则坐在另一堆篝火边上,两拨人楚河汉界分的倒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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