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在方南起身上打量了很久,柳怡留下一句“如实转告”转身就离开酒楼,今日并没有让方家有所损失,反而是自己吃了一个大亏,这事要不了多久一定会传到家里,到时候兄长一定会亲自前来找回柳家的颜面,更何况欧阳青此刻就在楼外,今日不依不饶没有任何益处,不必急于一时!
见她背影彻底消失,荆轻这才呵呵一笑,也不尴尬,毕竟让方南起抓了那么多次,现在有机会抓他一次也是挺乐的。
伸手的指着一旁的牌匾:“方兄,劳烦帮我题字。”
方南起还对荆轻的话耿耿于怀,只是周遭人数实在太多,也就先按下疑问,让周围的食客往后退了几步空开位置,随后走到那宽大的牌匾处随手一提,那需要四个小厮费力才能扛起的红木牌匾就如同抹布一般飞上半空。也亏得这一楼有将近四米高,若是换了个什么地方,定是要将天花板撞出一个大窟窿不可!
不慌不忙,手中蓝色雾气再次涌出,在众食客没有反应过来之时远远的隔空在原本那“弹冠楼”三个镀金大字上一抹,三字消散,随后画指为笔,轻快的扫了几笔,又从钱袋里取出一锭金块,双手一抹便成粉尘,呼吸之间牌匾落下,一阵金光闪烁之后,三个金灿灿的大字出现在众人眼前。 w.kansh.
“天一楼”
“好个天下第一楼!”
一人赞叹声还为落下,便又有人否定:“此乃易经中“天一生水,地六成之”之意,与天下第一有何关系?你可知这木料最怕什么?”
“自然是火!”
“对极!只这楼名便能以水克火!方兄真乃大才!”
方南起嘴角忍不住一抽,抱拳回礼:“杜兄客气。”
将匾额交给小厮让他们挂起,回头看了一眼荆轻,发现他果然是一脸憋住笑的模样,想要过去询问先前他的话是何意思,却被食客拦住:
“方兄你当真缺钱?为何不与我等来说?”
“倘若缺银钱只管来我这里取,何必要出卖这酒楼!”
“这“弹冠楼”当真是易主了?”
“……”
不停的有人询问,以至于方南起只好正色回答:“并不曾缺少银钱,只是我与荆兄一见如故,心中欣喜,闻他未有落脚之地,便将这楼送予了他,他却是不收,还是我用武力胁迫强送出去的。”
半开玩笑的话让周围的人也不再多言,也没人议论荆轻为什么收下如此重礼,毕竟方南起都已经说了,是他强行送出去的,自然没有什么好争议的。
反应快的几人已经端起酒壶朝那因股部疼痛而坐立不得的荆轻走去,能让方家大少主动攀拉关系之人,自然不能错过!
至于荆轻先前说半年之前方南起要超越柳时茂的话,则是没有什么人再提起了。
明知做不到的事情何必提起?徒增烦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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