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府的小院里,荆轻发现了那个跟方南起有七分相像的中年男人,好在他并没有注意自己,只是让方南起跟他走,无视掉了自己。
对于当透明这种事情,其实是不太高兴的,可是被这种厉害的不得了的人无视掉,还是挺幸运的事情,至少荆轻是这么认为的。
十分开心的跟方南起告别之后,荆轻就钻进了自己的房间,按理来说现在应该会很困,可是一闭上眼睛,脑子里浮现的就是那圈紫色将青色吸收的场景,无论如何也是挥之不去。
苦恼的揉揉太阳穴,从床上爬了起来,一溜烟就跑出了方家大门,三步并两步的朝“天一楼”走去。
宽阔的二楼,皮氅男人与持弓男人对视了许久,就连一旁的小师妹都感觉有些不对的时候,二人同时笑了一下:
“暮朝歌。”
“冷凌。”
“好久不见!”
“你还活着!”
随后是一齐的放声大笑,笑声震的一旁的翡翠屏风也发生了些许的颤抖。
“你也是为了它来的?”
笑声落下,暮朝歌走到栏杆旁,感受着那股寒意,忍不住扯扯肩上的皮氅,掩盖住裸露在外的胸膛。
冷凌手中长弓消失,端起桌上的酒盏呷了一口:“师命难违。”
暮朝歌没有回头,淡淡的声音被风吹的有些消散:“如此说来,你我二人非争不可。”
“非争不可,”
冷凌满上面前的酒盏:“秋风也来了。”
“你见过她了?”
闻言的暮朝歌回头:“她不是闭了三年死关?”
随后立刻反应过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既是此物,理当来争一争。”
冷凌似笑非笑的摇摇头:“你猜错了,她不是来争的。”
目光看了一下旁边的女子,继续道:“这是?”
“我师妹,暮思尘。”
暮朝歌的皮氅又从胸前滑走,这种袒胸的衣服原本就不适合他这种怕冷的人。这一次他没有去拉扯皮氅,回答完问题后便陷入了沉思。
一时间宽敞的二楼除了倒酒的声音之外没有一丝其它的杂音。
手里的动作猛然停止,冷凌眸子瞬间变得与先前截然不同起来,冰冷的声音极快的从他嘴里吐出:“你自己出来,我留你一命,等我动手,必然拆骨抽筋。”
暮朝歌没有说话,紧皱的眉头证明他还在思考先前的话。
好奇的把目光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暮思尘有些疑惑。
虽然这个人已经垫着脚尖走路了,可这种声音依旧算不上轻,相反会有一种刻意而为的感觉,让人更加怀疑他的动机……
他为什么不用法力遮掩自己的动作?
十分尴尬的站在原地好久没有动,荆轻在想他们说的有没有可能不是自己,从迈上楼梯开始自己就没有发出过一丝的声音,根本就没有被发现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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