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想是骗人的,我确实心动了,只是……。”
白起思考了很久,也许是这片星空让他安静下来,最终他决定随缘吧。
他想,又不太乐意,没有谁可以随随便便成功,更何况是成神,先不说到底能不能,就是这个历程就已经让白起望而却步了。
他就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什么超凡卓绝的能力,有没有什么毅力,也许他真的有点特殊,但是成为神?
白起就是再脸大也知道自己不配。
不然就太毁坏神在他心里的形象了。
白起的回答让蓝光系统不解,也许他曾经依靠整体俯瞰众生,已经非常了解人类了,但这世界上,依旧有那么一小部分人,嗯,思维逻辑跟别人不太一样。
“那也好,我只是阐述一个可能,这个可能微乎及微,你想不想都无关大局,并不是你想就能成。”蓝光系统冷漠道。
白起尴尬了,原来……也是。
既然已经搞明白了一切,虽然已经想不起来上辈子的家人,朋友,老师,更可悲的是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连名字都记不住,对他们曾经诞生的情感也随着记忆的消失只留下本能的向往与执念,如果蓝星是老牌位面,连这样一个新位面都有诞生神明的机会,那……是不是可以祈祷一下神明,保佑他们平安喜乐?忘了自己这个让他们失望的人……
他不是没幻想过回去,但他还没有这么天真,蓝光系统身为蓝星屏障都只能套着他的马甲苟延残喘,他这样一个普通人到底能不能回去不是显而易见吗?
白起突然想到,既然这个位面是蓝星的样本,那月亮是不是也是一样的?虽然不是同一个月亮,但也寥寄思念吧。
“决定了,以后多看月亮。”
“那我能问一下,我该怎么出去吗?这虽然挺好看的,但我……。”
蓝光系统:“这是你自己的世界,在这里,只要能力足够,你就可以随心所欲的渲染,虽然现在只是在我的帮助下找到这里来,但规则依旧成立。”
也就是说只要他想出去,随时都能出去?
白起知道了,就放心了:“那每个人都有这样的识海吗?”
蓝光系统:“每个人的识海都不一样,或者说,没有一个相同的识海,识海每个生灵都有,我以前……也有,只是现在没有了,对于识海虽然只要是生灵都有,但是能不能意识到,能不能感知到,能不能运用,能不能看到,能不能进去,能不能改变就要靠冥冥中你们所说的机缘了。”
“啊?那我不是占了大便宜了吗?谢了。”白起没想到啊,这居然还是个稀罕事。
“你不要高兴的太早,这么快达到别人一生无法达到的境界,你是要付出代价的,记得你来这之前是做什么了吗?”蓝光系统马上泼冷水道。
白起听了,兴奋劲下去,还有点怕,代价?不会是什么他承受不起的代价吧?
“我在……洗澡?现在回想起来好像是药浴,特难闻,代价,难道是我的节操?那东西我早没了?”人总是下意识回避代价,哪怕是白起也不例外,于是下意识口花花缓解气氛,不过,如果真的是节操就好了,他的节操在这辈子的生存面前早就是负的了,无所谓再失去。
“情况不好也不坏,不会影响你正常的生活,你能跑能跳能修炼,但你就是会比其他人虚弱,更容易累,给你一个忠告,好好照顾自己,这个世界也有疾病,依照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一个不小心就会死,大一点就锻炼身体,喝一点补药,可以缓解这种情况,未来如果能找到什么宝物都话也不是没有希望治好。”
白起:“又是现在又是未来,我到底怎么了?”
蓝光系统顿了顿,说:“其实你会变成这样,也有我的原因,你本来是在用药物改变身体素质,按这个世界的发展情况来看,你家境不错,不然也用不起,我在那个时候吸了一点能量,然后你的身体的经脉就爆了,以这个时期的医学发展水平和修炼水平,你可能在成年之前都会有明显的虚弱感。”
“我……你!”虽然没有概念,但是单就容易生病这一条就够他窝火了,任谁健康的身体变成破布娃娃都会愤怒,他不会变成病秧子吧?不要啊!
蓝光系统明显是在他的身体里扎窝了,我的天,白起一阵头大。
算了,事已至此,还是赶快想办法吧。
“那你有什么办法吗?”既然蓝光系统这么了解,那应该是有办法的。
“很遗憾,我是蓝星科技侧面,不是玄幻侧面,即便是玄幻侧面,两个世界发展不同,力量体系不同,即便给出办法,你也找不到对应的条件,还不如科技侧的建议,也就是适量锻炼,合理饮食,寻找宝物,徐徐图之。”
白起摸了一把脸,这家伙还挺押韵的,感情不是自己的身体不心疼是不是?
不对,这家伙本来就是残缺的。
既然只能慢慢等,再如何暴怒也无济于事,他也不能打蓝光系统一顿吧?就是个光,要是打了能好就不一样了。
“那我先走了,看看你给我留的烂摊子!”白起冷冷道。
他要语言冷暴力这个系统!
可惜,系统免疫。
“也好,记住我说的话,对了,因为位面注意到我了,我只能待在你的识海里,以后请……多多关照?”
强盗!土匪!
“你还不如祝我武运昌隆呢,最起码这样我能活得长一点,我走了。”
白起发出离开识海,意识回到身体里的意思,果然睁眼就看到木柱堆砌镶嵌的屋顶,然后……好疼!
婴儿醒来,被身体上的疼痛刺激到泪腺,为了不拉到细小的伤口,下意识小声哭,吸引来大人,孩子昏迷一天了,一醒来就哭了,再看现在全身缠满绷带的样子,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痛心的了。
“起儿乖,起儿乖,娘吹吹,痛痛飞。”白母不敢碰白起,怕他更疼,只能轻轻吹一吹。
白龚知道白起终于醒了,高兴的去看,结果发现孩子疼的直哭,又马上骑着马去请医士了。
最后,白起是哭着等来医士的,看这辈子的娘这么难过,他也不想哭,只是停不下来了,最后,医士是听着白起沙哑的哭声进来的。
医士手脚麻利,看了看,道:“这孩子挺过了最难的一关,好好敷药,外伤三四天应该就差不多了?”
可是父母怎会满足呢?
白母着急:“敢问医士,可有缓解痛苦的法子?”
医士摇头,看了塌上的白起一眼,最后又看了一眼失望的白母,摇头告辞。
白龚连忙前去护送,之前是因为白起的伤乱了方寸,这次一定要护送的嵋县,好好赔礼道歉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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