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累成这样？”
当卡尔走进警局时，门后似在站岗的男人开口。
“身子虚。”卡尔不太适应这种关心的语气，有些别扭的朝里面走去，他对这个男人没什么印象，也不知道名字，只能露出充满礼貌的微笑，算是给对方一点面子。
“注意身体。”男人露出意味不明的表情，目光停留在那有些苍白的脸上。
“多谢关心。”卡尔面色如常，心里却不免泛起嘀咕，这种自来熟的态度是怎么回事？就算以后要一起共事，也不用这么热情吧。
“睡的挺香啊。”卡尔眉头微皱，有些嫌弃的堵上耳朵，奈何呼噜声穿透力太强，塞的再严实也挡不住。在椅子上睡觉这么舒服吗？他四下寻找，准备也这样休息一会。
“里面有床，是专门留给夜班睡觉的。”男人听到硬物摩擦地面的声音，回头查看时发现卡尔正费力的移动椅子。
“在哪呢？”卡尔不熟悉警局内部的构造，索性坐下来等男人指路。
“左边有个小门，进去就能看见。”
“小门？”卡尔向左望去，那里确实有个半人高的铁门，就是看上去质量不太好，好像用点力就能破坏掉。
“嘎吱～”
老旧的门轴发出异响，稍微盖过那刺耳的呼噜声，他探头向里望去，两架绿色的单人床靠墙摆放，上面铺着颜色稍深的棉被，靠门这侧微鼓起，应该是放着枕头。
“还挺干净的。”卡尔满意的点头，走到床边检查。
“吱嘎～”
铁门被关闭，似乎连房间都颤动起来，也不知门外那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那就睡觉吧。”
卡尔本来眼皮都快睁不开了，被关门的声音一吓，顿时精神不少，不过现在时间不早了，也没啥别的事情可做，还是早点上床休息，免得夜长梦多。
卡尔把鞋脱在床尾，衣服裤子丢到旁边的床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脑袋找到枕头的位置，闭上眼睛，呼吸声逐渐平缓。
不知过了多久，卡尔突然砸吧两下嘴，嘟囔道：“妈妈……好吃……”
……
“你想吃哪个？”
泰奇指向摆满点心的三层架，询问面前的金发女孩。
“我还不太饿。”
女孩的状态有些奇怪，双眼无神的望向前方，像是在思考什么。
“喝点阿萨姆？”
泰奇拿起骨瓷壶，将红色的液体注入女孩右手边的茶杯。
“谢谢。”
女孩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将茶杯移到嘴边后，液体顺着下巴流到餐桌上，使原本白洁的桌布变成褐色。
“你在想什么？”
泰奇起身将女孩嘴边的茶杯移开，用餐巾擦拭她湿润的嘴角。
“我忘张嘴了。”
女孩尴尬的微笑，对弄脏桌布表示抱歉。
“没事。”
泰奇将茶杯放回托盘，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
“要换掉桌布吗？”
“不用，反正只是走个过场。”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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