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没有缓和的余地。
就像人类和地心种族，注定只能有一个存活。
车子离圣灵聚集地越来越近，于凡看到有很多地方都有迷雾遮掩着大地，让人看不清里面的真实情况。
迷雾中依稀只能看到一些身影在不断来回走动。
“这就是保护种植地的禁制了，他没有聚集地禁制珍贵，但也不是随便哪个聚集地就能得到的。”程天道。
“那这些禁制是怎么来的，还有聚集地禁制又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要把人分开，不一起住在内城。”于凡急忙问道。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他很久了，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每个聚集地都是这样。
“禁制是圣城禁制会研究出来的，它帮助人类度过了最黑暗的三年。”程天感慨道。
最初地心族入侵，人类根本没有低档的实力，那三年人类损失惨重。
那三年也被称为灵元纪血殇三年。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怎么做就能做的，而且禁制的事情很复杂，其中牵扯到好多东西，你现在也没必要知道。
你们现在最主要的事情便是提升实力，其它的你们了解再多也没什么用。”程天低沉道。
既然程天不愿意多说，那于凡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
“这里面肯定有很多东西，但却不是现在的我能接触的，我还是太低了。”于凡低声自语。
他如果要是有无敌天下的实力，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不在是秘密.
“总有一天，我会接触这个世界的核心，那时所有的阴暗我必将扫除。”
于凡才不管上层是怎么博弈的，也不理会这样做会动多少人的利益，他只求问心无愧。
人应该过着人该过的生活。
就像在灵云聚集地，于凡恨不得杀了整个聚集地的守护人。
但也像程天说的那样，这一切根本不是杀一个聚集地的守护人就可以改变的。
“根源就在地心族，只要灭了地心族，那一切都将改变。”于凡思索着，“所以想彻底改变现状，就必须要灭了整个地心族。”
“会有那么一天的。”于凡想着。
他自信有系统的帮助，一定会有改变世界的实力。
而到了那个时候，将会天地倾覆。
程天将车子停好，众人便在圣灵聚集地逛了起来。
“我们来这里不是看风景的，你们要用心观察，等去的聚集地多了，你们就会了解现在人类的整个现状。
你们不可能去每一个聚集地，但也能以小识大，去判断自己想要走什么路。
仁光聚集地和别的聚集地不不同，他有着自己的精神，也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你们现在看到的一切都将影响你们最终要走的路。”
程天不厌其烦的跟于凡解释要多看多想，不过程天并没有把仁光的两条路告诉他们。
他不想影响于凡他们。
“恩，我会珍惜现在的机会的。”于凡点头道。
他看到程天郑重其事的样子，就知道这两条路至关重要，关系着自己的未来。
圣灵聚集地和之前的灵云聚集地不同，这里有一个很大的广场，广场上停着很多辆车。
在广场的不远处，有一个巨大的粮仓。
整个粮仓都被禁制光罩保护着，仓库中的车辆来来往往。
现在于凡对禁制光罩有很多的疑惑，比如为什么会自动识别人类和地心族，禁制光罩的能量之源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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