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星期我得了感冒,然后为了码子还不停地通宵达旦。然后最近几天直接发了高烧,可我还是在码子。
到了昨天实在是坚持不住了,结果我成功地住进了昆明医科大学第二附属医院。
自作孽不可活啊!我说实话我根本想不通到底是什么在支持着我发着39度的高烧码字,住院打着点滴还在坚持码子(单手超神!)
我......我只是不想对不起读者罢了。虽然真正在看我书的人并不多,但我还是义无反顾地去做了。我不知道我在十二点之前能不能把这三千字呈现在大家的面前,所以我先打一个假条。
头疼的厉害,以至于我今天一整天看着手机屏幕才打了三十九个字。大纲和资料什么的都在家里,我突然发现我离开了大纲我什么都不是。我很难独立写作,没有方向就会陷入迷茫。
我正是那迷途中的羔羊,我在寻找着前进的方向。就如那遥远的黑星一般。现实的黑星照常升起了,现实的我却辗转反侧,无法入梦。我并非无法入睡,而是在无影灯的照耀下,我感到了孤独和寂寞所带来的恐惧。
我并非无法入睡,而是不敢入睡。我害怕在梦中被黄衣之主影响,从而在梦境的潜意识中被激发本能冲动、被压抑的欲望,其中很多是遗忘了的童年经历。我害怕失去,更害怕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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