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土狼抢魂草的目的绝对不是拿来编草席这么简单。”上古丹宗遗迹的外围,白鹅族人一脸笃定的对众兽族说。
‘废话,’众兽族心里暗骂,‘这还用你说?谁不知道土狼说拿魂草编草席的话是诓我们的?’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但嘴上可不能这样说,毕竟白鹅族人是代表着上古遗族在外面行走。打狗还要看主人,没有兽会犯不着去找白鹅族人的不自在。
“对啊,想想也是,他一头土狼又不是食草的,要草席有何用?白鹅道友当真是心如明镜啊,土狼这么谨密的把戏都被白鹅道友看透了。”花豹对白鹅族人连连作揖表示佩服。
“是啊,是啊,白鹅道友当真是心如明镜,火眼晶晶啊。”群兽也应和道。
“献丑了,献丑了...”白鹅族人还是年轻,脸上的笑容略带傲气,对众人的奉承很是受用。
“你怎么知道土狼抢魂草的目的不是真的要编草席?”灰熊的显然是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脸懵呆的看着大笑的众兽族。
都说熊族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果然是。众兽族在心里暗暗嘲讽着灰熊。
“哈哈...”听了灰熊的话,白鹅族人很是高兴,又可以显摆了:“灰熊道友你可想想,我们都说了那些魂草是上古遗族点名要的。如果那土狼只是为了编一床草席,又怎么会冒着得罪上古遗族的危险也要抢走那几株魂草?所以说土狼抢走魂草的目的不可能是拿来编草席,而是别有他用,还是对他很重要的用途。”
白鹅族人说完就眯上了眼睛,手里摇着不知道从哪里拽出来的羽毛钱,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他在等众兽族再一次的奉承,果然。
“惊为天人,惊为天人啊!”花豹拍掌大赞,他其实有些事情想要求到上古遗族的帮助,但他不知道怎么联系到那些上古遗族,只能先对白鹅了。
“白鹅兄果然厉害。”有兽族已经把称谓变了,虽然白鹅在他们这群兽里边是最年小的。
是拔自己的尾巴毛做的羽扇吗?有的兽对白鹅族人手里的羽扇很感兴趣。
“呃,道理我都懂,然后呢?”灰熊继续问道。
你懂个屁,白鹅鄙视的看了一眼灰熊说道:“那土狼不惧血月,定然是在遗迹中得了其他好处,若是我们能夺了他的机缘...”
实际上普通荒族在血月面前都是无可抗拒的,无论是你穿铠甲还是带斗篷都不能阻挡血月的力量,而嗜血每次出狼村都带斗篷其实是给狼村众狼看的。
狼村没有狼在血月的时候出去过,自然不知道嗜血每次出去带斗篷只是装个样子罢了。
不惧血月?众兽心里热切起来,如果真能在血月下行走,他们能做多少事啊?大多兽族的族地在血月的时候不设防,如果他们不惧血月...
打家劫舍可就方便多了。
众兽族都激动起来,但灰熊依旧不明所以:“他得了其他好处又怎么?你们难道能追上那头土狼?”
听了灰熊的话,白鹅的脸一下耷拉下来了,原本他很傲气,这么年轻就有子爵中期的实力也有理由骄傲,本来他以为自己差不多是这一片最顶级的天才了。可是他看到了那头土狼——那头比自己还年轻的土狼竟然有着比他还强的力量,子爵后期。
嫉妒之火在白鹅族人心中烧着,不过一切都要结束了:“我们追不上他,但是可以给他下一个套啊,魂草对他那么重要,仅仅上次他抢走的那一些绝对不够,我们就用魂草来套他一套,我知道有一个地方,有近十株的魂草要成熟了,我们可以埋伏在那里...”
“但你还是追不上他啊,他抢了就跑你有什么办法?”灰熊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我这次请动了一位子爵后期的前辈,抓住土狼自然不成问题。”白鹅族人没好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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