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你是我娘子了,叫声相公听听。”婉儿轻佻地捏着藏雪的下巴。
“为什么我是娘子你是相公?”同为女人,藏雪觉得互称娘子更合适。
“因为我是……女人。”婉儿的声音沉了下去,马上又高昂起来,“因为我可以让你快乐,比成仙还快乐。”
“喔。”藏雪心中老不服气了,事实胜于雄辩,到时婉儿给她多少快乐,她一定要双倍还回去。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要和其他的男男女女保持距离,不要让男人碰到你,不要和女人亲嘴。”婉儿的狐狸尾巴终于漏出来了。
“嗯,我只和你亲亲,和别人亲嘴就是不守妇道,最重要的是你会生气。那你也要……”
藏雪似乎想到了什么,婉儿赶紧打断道:“对了,我们还差最重要的一个仪式。”
“什么仪式?”
“周公之礼。”
“对啊,婚礼是周公定的,可是上哪找葫芦瓢呢?”
藏雪的话让婉儿哑然失笑,周公演示婚礼时,他的老婆在洞房环节罢工了(不罢工他真的会当众演示!!),所以周公用两瓣葫芦瓢合在一起打比方。遂道:“葫芦瓢是骗小孩用的,这最关键的一礼本质上是让夫妻双方共享灵肉合一之乐,有十八番武艺,七十二般变化,咳咳,全部演示的话周公会累死。”
“这么多,好复杂!”
“一点都不复杂,听我的就是了,连猪狗牛羊这些动物都一学就会。”
动物一学就会?藏雪脑海里闪过一道灵光。
“弄这么久也累了,你先上榻休息。”不等藏雪有所动作,婉儿弯腰揽住藏雪的腿弯,来了一个公主抱。失去重心的藏雪靠在婉儿纤细的脖子上,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三岁以后师父就没抱过她了。藏雪脚上穿着木屐,由于是第一次穿,柔嫩的趾缝有轻微的红肿,婉儿除去木屐后心疼地吹了两下。
“第一步是坦诚相见。我们赤条条来,空荡荡去,穿着衣服太没诚意了。”婉儿说完率先解开白袍的扣子,敞开一条细缝,半遮半露的朦胧诱*惑一下就抓住了藏雪的注意力。
“按道理该你先脱光。”都到了这一步,婉儿当然不会介意走光,她地指尖拂过藏雪的锁骨,又分开了藏雪外衫,露出了银灰色的抹胸。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