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低头吗?喔,是再修正英国伦理时,达芬奇亲从大英图书馆拷贝到的有关星象学的作品吧?我也很喜欢星象,虽然迦勒底这里看不到真正的星空呢。”
“……”
“今天听玛修讲,那个波斯的大英雄her阿拉什解锁了名为弓箭作成的新能力,据说他本人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立刻就兴奋得晕了过去呢。”
“……”
“自从你来到迦勒底以来,一直都习惯这样独自一人呢,话说,你没有兴趣试用一下现代的网络技术,和线上的虚拟对象聊聊天?”
“……”
身旁的这个自称医生的年轻人,一如往常,总是能滔滔不绝地讲着些鸡毛蒜皮、天南海北的内容。
虽然说我不愿意明确地指出,但是他这幅样子,真的是完全无法达到我理想中的形象。
该怎么说呢,如果用其他人的普遍看法来形容,感觉就像是个普通得可以用废材来形容的人。
是的,是和我的儿子那种不通人情的家伙全然不同,是再普通不过的,却也令人感到厌烦的普通人。
那个被称作为“最终决战”的日子已经迫在眉睫了,他现在居然还能够安然自乐地谈起这些无趣的内容。真是个不可理喻的家伙。
如果我把话摊开来讲,向他直接说明“你简直比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还令人生厌”,或许他应该就不会再像这样,整天再来烦扰自己了吧。
……
“……这样,啊。”
他的笑容在沉重的空气之中凝固了。
他的脸上,就好像是被投石器命中要害前的一刹那的歌利亚那样的生硬表情。
“是这样吗……真是不好意思呢,那我们下一次再聊吧。”
搭在自己肩上、戴着手套的手指悄然间脱力,罗玛尼·阿奇曼医生离开了。
那种受到打击后就立刻失魂落魄的模样,也令自己感到厌烦。
真是……和那个让人不愿提及的孩子一样让人厌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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