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玩蛇少女轻盈美丽,是钟灵,但是,后边的梁上,也有一位君子,正是慕容复,慕容复,用一招参合指,将那毒蛇打下,又坐在了钟灵的旁边,钟灵吓了一跳,心道此人之武功,比我不知高到哪里去?我怎么一直没有发现他呢?忽听得“啊”的一声,众人齐声叫唤,只见左穆手执长剑,剑锋上微带血痕,一条赤练蛇断成两截,掉在地下,显是被他挥剑斩死。
钟灵叫道:“喂,喂!长胡子老头,你干什么弄死了我两条蛇儿,我可要跟你不客气了。”
左子穆怒道:“你是谁家女娃娃,到这儿来干什么?”但见那少女双脚一荡一荡,穿着一双葱绿色鞋儿绣着几朵小小黄花,纯然是小姑娘的打扮,左子穆又道:“快跳下来!”
慕容复此时开口道:“左掌门惯会欺负小女孩,怎么只让姑娘跳下来,不让我跳呢?”左子穆,又说道:“阁下是何人?来此有何贵干?”慕容复此时摘下面具,问道:“故人知音,你也不识”左子穆仿佛见了鬼似的,大喊道:“慕容复!你这个煞星!你到这里干什么?”慕容复道:“故人相见,何必生气,听说二宗又要比试,我只是来瞧瞧罢了”左子穆听到这话才不相信,上回也是来瞧瞧呀,便打断了左掌门的双腿。
慕容复对钟灵说道:“我看你有瓜子,我也想吃”伸手就往成瓜子的篓子里伸去。钟灵不愿意阻拦,细细一看发现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写到水穷天杪,定非尘土间人。忽然门外抢进一个人来,砰的一声,门外进来那人仰天一交,摔倒在地。左子穆失声叫道:“容师弟!你……你怎么啦!”
左子穆抢上前去只见师弟容子矩双目圆睁,满脸愤恨之色,口鼻中却没了气息。左子穆大惊,忙施推拿,已然无法救活。左子穆知道容子矩武功虽较已为逊,进来之前已然身受重伤,忙解开他上衣查察伤势。衣衫解开,只见他胸口赫然写着八个黑字:“神农帮诛灭无量剑”。众人不约而同的大声惊呼。
这八个黑字深入肌理,既非墨笔书写,也不是用尖利之物刻划而致,竟是以剧毒的药物写就,腐蚀之下,深陷肌肤。
左穆略一凝视,不禁大怒,手中长剑一振,嗡嗡作响,喝道:“且瞧是神农帮诛灭无量剑,还是无量剑诛灭神农帮。此仇不报,何以为人?”再看容子矩身子各处,并无其他伤痕,喝道:“光豪、光杰,外面瞧瞧去!”干光豪、龚光杰两名大弟子各挺长剑,应声而出。
这一来厅上登时大乱,各人再不也去理会慕容复和钟灵,围住了容子矩的尸身纷纷议论。马五德沉吟道:“神农帮闹得越来越不成话了。左贤弟,不知他们如何跟贵派结下了梁子。”
左子穆心伤师弟惨亡,哽咽道:“是为了采药。去年秋天,神农帮四名香主来剑湖宫求见,要到我们后山采几味药。采药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神农帮原是以采药、贩药为生,跟我们无量剑虽没什么交情,却也没有梁子。但马五哥想必知道,我们这后山轻易不能让外人进入,别说神农帮跟我们只是泛泛之交,便是各位好朋友,也从来没去后山游玩过。这只是祖师爷传下的规矩,我们做小辈的不敢违犯而已,其实也没什么要紧……
两人神色间颇有惊惶之意,走到左子穆跟前。干光豪道:“师父,神农帮在对面山上聚集,把守了山道,说道谁也不许下山。咱们见敌方人多,不得师父号令,没敢随便动手。”左子穆道:“嗯,来了多少人?”干光豪道:“大约七八十人。”左子穆嘿嘿冷笑,道:“七八十人,便想诛灭无量剑了?只怕也没没这么容易。”
龚光杰道:“他们用箭射过来一封信封,皮上写得好生无礼。”说着将信呈上。左子穆见们封上写着:“字谕左子穆”五个大字,便不接信,说道:“你拆来瞧瞧。”龚光杰道:“是!”拆开信封,抽出信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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