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是纨绔的子弟,这时候这种纨绔加无赖的气息显露无疑。
那蓝衫人见他这般模样,忽然怒极,冷冷地道:“很好。”
好字刚出口,一掌已直直拍了过去,李作乐早有防备,闪过身形,抢到了马前,正要上马,但只觉背后“呼呼”风响,第二掌已然跟来。李作乐连忙避开,却见那木甲人竟然不知何时已经动了。
这个木甲人他倒是不怕,虽有蛮力但动作却十分缓慢,见它击来,只轻轻一侧便躲开了。
那蓝衫人两掌为中,心里更怒,忽然从腰间解下了一条软鞭。软鞭迎风抖一抖已变的长了,迎面一鞭袭来。
这一鞭,李作乐是不敢接的,若是接了,一定会被它缚住。但若不接,那只有闪避。但只是这时已有了一辆马车经过,若不是不接,这一鞭必定会将那马车拆了。
他虽不是什么舍己为人的君子,毕竟不想连累无辜。正为难之际,长鞭已到到了他的跟前,若再不闪避,那也闪避不来了,关头之际,小命要紧,三十六计,闪为上策。
只听“辟里啪拉”的声音,马车果然被击中,马匹瞬间惊的脱缰跑走,李作乐不待不想施展开轻功,追上了那脱缰的马匹,逃之夭夭。
回头却见,那蓝衫人竟然也骑着他的马匹追来,就听见后面有人破口大骂的声音,却是那马车夫的声音。
李作乐的马匹仍拖着前半车架,而自己的银白马奔跑速度远远比这种寻常马匹更快。不久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李作乐心道:“我李作乐这一生,不是追着女人到处乱跑,就是被女人追的到处乱跑。我前世一定是欠了她们不少的银子。”
正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只觉得长鞭飞过,长鞭落下连带树上的枝桠一齐落下。枝桠落下的时候,忽然卷起了一阵烟尘滚滚。
李作乐回头看去,却只见枝桠勾住了车架,一路尘土飞扬。而那女扮男装的蓝衫人,此时已咳声不断。
只听她在后边大言不惭,道:“姓李的,姑娘若抓到了你,必定将你…。”必定将你怎么样却没能穿入李作乐的耳里,因为李作乐已和她相隔太远。但想来必定不是什么好话。
李作乐哼了一声,道:“将我怎么样?你还难道能将我伺候的舒舒服服吗!”自言自语,但怕她又追将过来,不敢走大路只得朝着小路走去。
奔驰了半日,到了一条溪边时,李作乐跳下马背用手取了一些溪水喝了,这才开始打量着这四周的环境。
只见这里是一片竹林,沿着溪水的上游,有一阵青烟袅袅,像是有人家。
牵着马匹往上游走去,他就看见了一处村庄。
此时正是临近秋收的季节,所以有些麦子却也发出一阵阵的麦香。他闭着眼睛深深地呼吸着,享受这瞬间就安宁。
睁开眼的时候,不远处已有了一个人的身影,服色打扮,像是这里的村民。
这人皮肤黝黑,看不出实际的年龄,但从皮肤饱满来看想来也不会太大,他正挑着一捆干柴往村庄走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