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芳阁二楼的厢房里，白无瑕一边喝着水，一边和如惜对曲。很快，外面已经传来了招呼客人的声音，开门的时间到了。白无瑕放下茶杯，起身准备打道回府。
如惜的眼睛转了转，问道：“不妨，如惜今晚就为客人唱这首曲？”
太心急了！白无瑕在心里摇了摇头，急功近利的女人啊！
“不行。”白无瑕奉劝道：“沉住气。等这三天学得多一点，爆发力才最强。如果你只为了今晚成为焦点，那就当我没说。”
“嗯，我听你的。”如惜点点头。白无瑕脸上的那种自信，会让人不由自主地臣服。
门刚打开，白无瑕就看到莫娘预备敲门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见她出来，莫娘知道她是要走了，也就没有说什么。
但是白无瑕还是习惯性地脱口问道：“嗯，有事吗？”
呃？莫娘讪讪地笑了两声，道：“白姑娘可否等明天晌午前后再过来？现下，正是留芳阁开门接客的时间。”
“哦！这个我知道。”说完，白无瑕却盯着莫娘看，没有要走的意思。
莫娘不解地看着白无瑕。
这人怎么……白无瑕低头撇撇嘴，然后抬头谄笑道：“我们好像还没商量报酬的问题。”
莫娘讶然，明明是不好意思开口的话题，她居然可以大大方方地提出来，真是个奇怪的女子。莫娘温婉地笑道：“那要看三日后的结果了。”
即使她到时候赖账，白无瑕也不怕。反正只要如惜红了，就说明她有这个实力，再找别的过气歌姬一样可以。“那我明天吃完午饭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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