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龙天佑与巫天刚,在他旧屋处,拳脚交加,对打起来。
一时间,本来已平静多年的龙山脚下龙门村西头那间倒塌了的泥砖屋处,演变成乱哄哄的战场。
正在他们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忽然传来一声厉喝:“住手!”随即,一个身影似旋风般卷了过来,插入了战圈,将龙天佑与巫天刚的双手托起。
龙天佑定睛一看: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龙大海!
刚才,龙大海见龙天佑与巫天刚离开宴席,便随尾跟了出来。
龙大海远远就听到龙天佑旧屋那边传来争吵声与打斗声,知道有情况发生,施展轻功,将双方打斗的双手握住,身子横在他们的中间。
龙天佑见到插进战圈的是人是自己的师父、岳父,不禁叫了起来:“啊,阿爹,是你?!”
龙大海说道:“万事有得商量,你们为什么要在这里大打出手呢?”
龙天佑一肚子的火,说道:“阿爹,你听我说。”
巫天刚还未等龙天佑开腔,便已抢了上来:“不,这位壮士,您先听我说。”
龙大海将两人的手松开,双手扬起,往下压了压,做了一个手势,道:“刚才大家还同在宴席上饮酒,有事好商量,有话慢慢说。”
巫天刚指着龙天佑,说道:“是他先动的手。”
“是你害死我妈在先。”龙天佑愤怒地扬起手,指着巫天刚。
“龙老板,东西可以乱食,话不能乱说,我什么时候害死你妈了?”巫天刚一脸的茫然。
“我妈虽然不是你亲手害死,但是,在六年前,你派来的那个狗肉朋友崔铭瑾,在中秋节这天前来催债,推倒我妈,跌倒在树下而死的!”此时的龙天佑,酒精上头,怒火中烧,.ukansh.c充血的双眼射出两道凶光,大有为其母报仇之势。
“有……有这……这等事?”巫天刚惊疑地看着龙天佑。后退了几步,避开龙天佑的凶势,申辩道,“龙老板,你先听我说,当时,崔铭瑾在电话中只说没有收到款,并没有说动手推倒你母亲这件事。我可是真的不知情啊!”巫天刚说到这里,如梦方醒般,“怪不得他在电话中慌慌张张,吞吞吐吐的,说提成也不要了……”
龙天佑脖子上的青筋突起似豆角般粗:“你们夺走了我母亲的性命,害得我母亡家破,这笔账,你说怎么算?!”
龙大海听了他们双方的陈述后,竟然当起了和事佬,说出他的解决办法;
天佑他妈死了,你拆楼卖设备,卖了20多万;天佑说欠你饲料款不足30万。但是,你们欠我女婿一条人命,这笔账,又怎么算?
依老夫之见,你们之间所欠的债务,就此一笔勾销,各不相欠。
“哦,哦……”巫天刚听后,低着头,支支吾吾,似有不服之色。
“那就法庭上见,让法官判决!”龙大海斩钉截铁般说。
“别,千万别报官,万事好商量。”
巫天刚想:自从和龙天佑合作做生意,确实吃过他不少回扣,如若打起官司,告上法庭,他把这事说了出来,非但他的销售部经理一职不保,还要把过去吃了的那百几万回扣也得吐出来。况且,还有一条人命……
巫天刚打量着面前这位生得身体魁梧、虎背熊腰、威风凛凛之人,言不由衷地问了一句:“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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