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仔冬点头:“是呀!”
龙飞便讲出了他的办法:“你记住,要依计而行。
肥仔冬听后,喜滋滋地:“好,我马上去办。”
日落西山,天上堆满了火烧云,大地也被晚霞染成一片金红色。
雾霭在水东坊上空流荡着,各家各户升起了袅袅炊烟。
肥仔冬按照龙飞的吩咐,来到梁寿家大门口,四处环顾,见村道上并无其他行人,就连招呼都没有打,推开那道虚掩着的破大门后,走进了梁寿的院子,见梁寿正在东边的厨房忙着。
肥仔冬高声叫道:“阿寿伯,今天有什么好东西吃呀?”
梁寿闻声转过头来,没好气地:“我家有三条小化骨龙,穷得有上餐没下顿,能有什么好吃的呢!”
梁寿年约四十,为人老实木讷,斗大的字识不了半萝。他老婆前年因病去世了,留下了三个孩子,也就是梁寿口中所讲的三条“化骨龙”。大女儿十五岁、次女十二岁、小儿子才四岁,所以梁寿早出晚归,除了种田种地还去替人打短工。但生活仍然十分拮据,傍晚了他之所以连大门也不关上,皆因家徒四壁,没有值钱的东西让人偷。
梁寿奇怪地问道:“肥仔冬,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穷鬼家里来了?”
肥仔冬笑口嗤嗤地:“阿寿伯,见你顿顿只有青菜吃,我给你送一头大肥猪来了。”
梁寿摇头不相信:“呼,世间哪有这么好的事?你又不是富得流油的善长仁翁。”
“我讲的是真的,但要你跟我做配合。”肥仔冬一脸的认真。
“要我做配合?”梁寿不明所以,“配合什么呢?”
肥仔冬挑衅地:“你隔壁的朱厚利不是经常滋事欺负你吗?这次我和龙飞要替你出出这口气。Uw.knshu.”
梁寿与朱厚利是隔壁邻居,两人的院子相隔着一堵六尺高的墙。朱厚利是个势利眼很重的人,自持家中富有,动不动就欺负梁寿这个穷人。
去年,两人因划分相邻的地界发生争执,朱厚利俩父子动手将梁寿打得鼻青脸肿,所以梁寿对他恨之入骨,却又是有苦无处伸。
梁寿听肥仔冬讲后,眨着不解的眼睛:“你越讲我越不明白究竟什么事,你快讲。”
于是,肥仔冬便将跟朱厚利打赌的事情讲了一遍。
梁寿听后在开心之余,又担心说:“如果你们赢了,把那头大肥猪赶到我家里来,朱厚利便会报复我。”
“阿寿伯,你不必担心,如果赢了,你觉得要猪入屋不方便,我们就将相当于一头大肥猪的钱给你。”肥仔冬指天笃地作保证,给他壮胆。
这件事在今天深夜悄悄地干的,只有我知、你知和龙飞知,我们绝不会将此事张扬出去。若然事情穿煲,有我和龙飞出头全部担当。”
“好的。”梁寿见对方作了保证,这才放下心来,将平日察看到朱厚利院子的布局告知肥仔冬后,又道,“我家的大门从不上锁,二更时分你们悄悄进来吧。”
肥仔冬高兴地:“好的。”
沉沉黑夜笼罩着水东坊,村里四周静悄悄的。
晚上11点,龙飞与肥仔冬轻轻地推开了梁寿家院子的破大门,进了院子。
梁寿的三个子女早已在屋里进入了梦乡。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