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喜拉着李福,来到宴宾酒楼,说是要请他喝酒,俩人点了几样酒菜,推杯换盏的吃喝起来。
李福还在为刚才的事儿,耿耿于怀;
“顺子忒他娘的不够朋友,说翻脸就翻脸,有特么他这样的吗。”
“别埋怨了,有件事他正烦着呢。”
“他烦就冲老子瞪眼珠子,什么他娘的东西。”
李福借着酒劲儿,发着牢骚,而二喜在帮顺子打着圆场;
“我这不代他给你赔不是呢吗,来来……喝酒喝酒。”
李福仰脖喝了杯中酒,忽然想起了什么,问着二喜;
“对了,刚才顺子,跟个三孙子似的,在人家腚后溜须拍马,长衫马褂那人谁呀?咋没见过。”
二喜放下酒杯,道:“甭问,反正是你惹不起的主儿。”
李福给二喜满上酒,套着近乎;
“咱哥俩儿,这么多年的交情,谁跟谁呀。”
“这跟交情没关系,两回事儿。”
二喜依然不肯松口,而他越是不肯说,李福就越是好奇,连连劝着二喜喝酒,道:“你就说说,咱也长长见识,省得以后吃亏。”
二喜还是不肯说,李福就用激将法了;
“日的,二喜你就在这儿装吧!不认识人家你就明说,以为兄弟你也是个人物哩,现在看来,嘿嘿。”
“在县城这地面上,咱就是个虫儿,少你娘的给老子玩这套。”
二喜打了个酒嗝,不肯就范的样子,接着说道:“激我也不用,你爱咋咋地!”
说着,仰脖喝干杯子里的酒,摸起酒壶再倒酒时,酒壶已经空了。
“伙计,再来两壶烧酒。”
李福招呼小二上酒,对已有些酒意的二喜,说道:
“兄弟,咱不提了行不,爱他娘的谁谁,咱哥俩今儿个只叙交情,这顿我请了,来来……照本喝。”
李福心里有了计较,不动声色地接过伙计送来的酒壶,先给二喜满上,俩人连干几盅,有一句没一句的唠着闲嗑。
片刻之后,李福换了问话的方式,套着二喜的话儿;
“顺子都屁颠屁颠,跟在人家腚后献殷勤,看来那人是个人物。”
“在这地面上,人家是这个……”
二喜说着,伸出大拇指比划了一下。
李福连忙接过话茬儿,道:“不对呀,以前县城这地面,不是余爷把着的吗。”
已是有了些酒意的二喜,眯缝着眼睛,大着舌头说道:“你、你说的那个余爷,可是那个余勇吧。”
李福给二喜满上酒,随意着说道:“嗯,俺跟他比较熟,还算有些交情。”
二喜塞了颗花生米在嘴里,问道:“那你多久……没见那个余勇了?”
闻言,李福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
“卧槽!你这么一说,还真有些日子没见他了。”
“怕是有几年了吧!”
二喜不知为啥,有些得意的样子,身子前倾,凑近李福,悄声说道:
“咱哥俩,这里哪说哪儿了,那个余勇……早让这主儿给、给办了。”|
对于余勇的事儿,李福也是有所耳闻,只是他不知具体细节,这会儿就故意套着二喜的话;
“办了!余爷手底下,可是还有一帮子兄弟咧!”
“啥他娘的兄弟,树倒猢狲散……散了呗!这点事儿还不……不明白。”
几杯烧酒下肚,二喜说话已有些不利索,却依然要着酒,让李福给他满上。
李福连忙给他倒满酒,举杯糊弄着让他喝了,这才继续方才的话题;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