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送走了姐夫董善政,这才去茶馆见顺子,问他事情进展的情况。
顺子便将探查到李楚安的情况,讲给赵四知道;
“那小子先是回到了,小店村的家里,换了身衣服之后,就鬼鬼祟祟的去了山神庙。”
“在那里等了有个把时辰,连个鬼影子也没见到。”
“那小子就骂骂咧咧的,又去了小教堂,似乎还是没找到人,进去还没茶盏功夫,就又出来了。
“随后他就又回到小店村,在家里窝着,没再出门,柱子他们几个,还在他家附近盯着呢。”
顺子讲了李楚安,返回后的行踪,而赵四却不放心柱子,嘱咐了一句;
“你得看好柱子,别做啥出格的事儿来。”
“已经跟他交代过了,这次肯定不会。”
顺子这样一说,赵四才稍事安心,随口说道:
“先前听那李楚安的口风,这事儿八成跟李福,有些关系。”
听了这话,顺子皱起了眉头,凑近赵四,悄声说道:
“李福那个狗屎,要不要找人做了他。”
“李福还没这么深的道行,背后可能有人给他出主意,先不要打草惊蛇,想法子,找出他背后指使那人再说。”
这会儿,顺子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
“对了四哥,余勇那小子又露面了,正在四处联络那些,以前跟他混的人,会不会跟这事儿有牵连。”
“有这个可能。”
赵四想了想,接着说道:
“先前跟余勇的那几个人,你要把他们笼络住,该花银子的地方花银子。”
“四哥放心,他们几个,不会再跟余勇那小子混了。”
提到破褡裢那几个人,赵四就想到现在的烟土生意,他嘬了片茶叶在嘴里含着,沉思片刻,说道:
“烟土这买卖是块肥肉,但我估计,怕是也做不长久了。”
“咋了四哥,不能为那点破事儿,这么来钱的买卖都不做了。”
“不是因为这事儿,我听说烟土又解禁了,西北有些省份,已是开始种植鸦片,咱们这边也是迟早的事情。”
赵四这样一说,顺子就想起了以前情形,随口接了一句;
“要是还跟以前那样,到处都是烟馆子,那这买卖也就没啥赚头了。”
“下次去省城,打听到确切的消息再说吧。”
赵四没再纠结烟土之事,而是随口吩咐着顺子;
“你先盯着李福,看他是不是和余勇有联系。”
提到李福,顺子就气不打一处来,问着赵四;
“那小子咋办?不能这样不痛不痒的放过去,得让狗日的长点记性。”
赵四冷哼一声,道:“李福这事儿要是这样,不哼不哈的过去,那咱哥俩儿以后,也不用在这儿混了。”
顺子低声问道:“怎么弄他,四哥你说句话。”
赵四吐掉嘴里的茶叶,端起茶碗抿了一口,心里盘算片刻,这才说道:
“听说,李福如今管着洋人的粮库,你就在这上头,做做功课,咱要他的粮食,多多益善。”
听了这话,顺子有些不解,道:
“要粮食有啥用,那不是太便宜狗日的了,依我就废了他。”
“你要他胳膊腿有啥用?还是那条狗命值钱!都特么扯蛋玩意儿。”
顺子呵呵笑了,道:“都不值钱,还是四哥你给个章程吧。”
赵四琢磨着,先前董善政对他说的话,随即便吩咐着顺子;
“还是先稳住他,查出他背后那个人来,然后想法子弄他的粮食,这几年教会存下的粮食不少,那可是一座金山,足够咱挖几年也挖不完呢。”
顺子想直接跟李福要银子,便开口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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