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想你是否也有这种秘密?”老马突然问道。
“嗯,但我想不出来。”
“那就还没到你需要这种秘密的时候,当你真正需要的时候,他自然而然地就会存在。没有任何预兆,不会感到哪些不妥,就跟自然规律一般,悄无声息地来到你身边。”
老马说完后,俩人沉默地吃了一碗米饭,喝了一指节的酒。不知为何,我的脑子里一直想着的依然是他一人在破坏墓碑的画面,或许有些不太容易,他费了很大的力气还是没有如意,额头上肯定出了很多汗水,他擦了擦,舒口气又开始继续他的职责。直到满意后,他坐在边上抽着烟满意地笑着看着自己的杰作。
从头到尾都充满了恐惧。
我已没有任何食欲,自顾自地饮酒,也许醉酒之后就不会那么恐惧了吧。
“你还跟谁有说起过吗?”
老马摇摇头。
“除了你以外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了?”
老马笑着说:“是啊,荣幸吧。”
“特别惨。”
“啊?”
“可以跟我讨论这件事的人都没有,为何只给我一个人说?”
“因为我知道你早晚会离开这个地方,你不属于这里,确切的说,你不属于这个社会,你适应不了。”
我对老马的回答不以为然,“你确定?”
“与你认识的时间差不多有半年了吧。”老马说着拿起碗和汤勺,盛了一碗汤,“我觉得你跟菲菲属于同一种人,就是内心很固化的人,对,就是固化。”
“不明白。”
老马喝了两口汤,“每个人所见到的世界跟内心所认为的世界并不完全相同,这没有什么错误,但很多人都会将自己改变,不管是否自愿,或是被逼无奈,终究还是会接受到最后不得不认可。可是你们不同,一旦认定了之后,就不会发生丝毫改变,纵然偶尔会出现偏差,你们或许会接受,但绝不会认可。”
“听起来好有研究,你如何知道我和菲菲会是这种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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