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过的很快。
也不知道是烧香拜佛的作用,还是心理作用,白色通告的压抑减少了很多。也可能是自己的性格如此,用我的世界观理解:黑夜是用来睡觉的,光明不请自来。
周六一大早起来,吃过饭到门口批柈子。干完活,拒绝了老爹下军棋的邀请,骑上他的自行车去毛子坟看我的书,考大学前就经常去毛子坟用功,那里环境好,是一个谈恋爱和读书的好地方。
来到毛子坟,先专门跑到小烈士陵园转转。
看到里面的石碑,有的立着,有的横七竖八趟在那里,本身我就是学俄语的,石碑上的内容基本认识,只是那一个个的俄国人名字读起来依然拗口。
来到中心小广场,依然有个别晨练的人没有散去,在那里交流心得;远处冰上基地的建筑,明显与这里的景观不太协调。我在周围转了一圈儿后,找了个僻静地方,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开始用功苦读。
这几天抽空读书,渐渐了解了什么是广告、企业形象、营销和客户的概念,尤其是具体如何应用更加感兴趣,为了加强记忆,我一边一边把重要的地方划下来,并在笔记本上专门记录,如果有感想就标注在后面。
有些累了,便到处走走。
来到一处秋千架,看到两个秋千静静趟在那里,便坐了上去,晃来晃去有点儿迷糊,于是,在旁边的座椅上继续用功。就这样,一上午很快过去。
中午回家吃饭,老爹告诉我饭在锅里热着,老妈趁着今天休息去老姨家看看,老姨家住在道理顾乡,当初结婚都是我妈她这个二姐给一手包办的,老姨夫是个山东人,虽然有点儿小犟脾气,但对我老姨还是挺好的,这几年孩子也长大懂事了。
提到我这个小表弟,我心里就犯腻歪,这个淘气包上个月来我家把打火机瞎捣鼓后,好心的要给我点烟,结果“嘭”地一声,大火苗把我眉毛烧了好几根儿,被我一顿揍,她妈表示打得好。这货年龄不大,一天坏心眼儿但挺多。
吃完后,老爹去胡同口找老庞头去下棋找乐子去了
我打算再看会儿书,但有点儿看不进去,便把碗刷了。看了会儿电视,中午也没啥好节目,干脆直接带着书去培训班。
来到培训班还不到两点,好在门开着,里面空无一人,就在后排找个座位开始。看了一会儿,门口传来脚步声,应该是有人来了。
可能是老师吧!
我抬头看着门口。
只见一个女孩儿梳着短发,穿了身红格子衣裙,裙子有点儿短,露出的大腿雪白。她看着教室里唯一的大活人,有点儿想过来又犹豫的样子,但还是朝我走了过来。
刘荣荣!
怎么是她?
她走到我跟前道:“你怎么来得这么早,我还以为我会第一个”。
我回道:“早起的鸟儿有虫儿吃”。她笑道:“那你吃几个虫子了”?
我抬眼只看着她道:“呀呵,你个小丫头还挺牙尖嘴利的”,她抗议道:“谁是小丫头,我都二十了”。
我看看她的裙子,再看看她穿的吊带黑皮鞋,还是第一次看清楚她,不得不承认,是个漂亮妞儿,而且性格也蛮开朗的。
我伸手示意请坐,她坐在我旁边说道:“那次不好意思,我迟到打扰到你唱歌了”。我挥挥手,大度的表示没事,根本没放在心上,好像扫把星也能发出愉快的光芒。
她说我唱歌很好听,尤其是那首夜未央,我说她唱歌也好听,我们彼此臭不要脸的恭维了一翻。
她说她在家无聊,就想着第一个跑到培训班找个好座位,前两次听课都是弄得腰酸腿疼,说着,问我看的什么书?我把书递给她,她翻了翻道:“你是做广告的”?我告诉他我在瑞雪制药厂上班,看这个书只是学习了解一下,她对我竖起大拇指表示钦佩,又拿过我的笔记本看,我心想这也是个没心没肺的,哪有随便看人家笔记本的。她看到笔记本封底的文字,夸我写的字真好看,又惊讶道:“这首诗是你写的”?我点点头。她便拿着笔记本轻声读到:
《我们天生都有软骨病》
我们天生都有软骨病
土里来土里去
在暗中笔走龙蛇
让花儿绽放
却闻不到芳香
总要与坚硬的事物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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