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把刘荣荣送到楼下,路上大概用了一个小时,也许同我们走的慢有关。楼下黑漆漆的,不远处才有盏路灯,我目送她走了门洞,也没有问她家在几楼几号。分开的时候,她问我饿不饿,我说不饿。真的没感到饿。
早上起来后,老妈郑重决定召开家庭会议。
妹妹的婚礼仪式本来定在十一国庆节,因为上次去姥姥家,顺便找大仙算了一挂,说十月六号才是黄道吉日,便把时间改在六号,把王继光又好一通忙活。还有一个星期的准备时间,需要各自分工,保证婚礼顺利完成。老妈当主任的劲儿,似乎又回来了。
我的任务主要是接待、串联和听安排。老爹是副总指挥,任务主要是接待自己那边的亲戚和同事,老妈是总指挥,进行全盘管理和协调,顺便接待一下自己单位的领导和同事,老妈那边的亲戚则都安排给我照顾。我妹的主要任务就是老实在家带着,这几天别往王继光家跑。
我来到通和街,要考察几间小旅店,以便外地早到的亲属们有地方落脚。查看过房间情况,问过价格,又问了来客流量,心里有了数。
上午还特意跑到豆包家,告诉豆包我妹结婚的确定日期,还嘱咐他准备份子钱,到时交给我就行。然后,又跑到几个要好的中学同学家里,分别通知了他们。大学的同学在太平区的几乎没有,大多是外地的,在其它区的有几个,觉得凭关系也就需要通知两个,到时打个电话就可以了。
忙活了一上午,中午赶紧在家吃几口饭,着急忙慌的往培训班跑。因为和刘荣荣约了下午早点到,有点儿空闲时间一起聊聊。
来到培训班,刘荣荣已经来了,教室里空荡荡的,其他人还没有到。我问她吃饭了没有了,她说怕来晚,没吃饭就跑出来了。我问她吃砂锅怎样?她说:“你带我吃啥就吃啥”,我笑道:“你倒是真是好养活啊”,她又伸手打了我一下,还挺爱打人的,不过像是在抓痒痒。
来到附近的砂锅居,要了两个砂锅,四个包子,外加两瓶汽水。天气凉了,正是吃砂锅的好季节,这个砂锅居是很有名气的,而且价格不贵,已经来过好多次,边吃我边对刘荣荣白话儿着。
她问我都和谁来过这里,我想想后,便把马腾我们来这里打台球的事告诉了她。她问我是不是安塞冬她们几个女孩也来了,我说是啊,我们是一个小团体。她接着用眼睛瞪着我道:“昨天安塞冬抱你是怎么回事”?
我心里慌慌但还是淡定说道:“嗨,龅牙妹还抱我了呢,那不是我唱歌挣了面子,她们感动的嘛,我们平常在一起就像兄弟一样”,她笑道:“龅牙妹是你的兄弟,但安塞冬不是”,然后,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道:“我吃醋了”。
我地个乖乖,本来以为她没看到,没想到反响这么大。
我刚想急切的进一步解释,她却噗嗤一笑道:“逗你玩呢,安塞冬先认识的你,却被我抢先了,其实是我占了便宜”。我指着鼻子问道:“我有那么便宜吗”?
她咯咯笑道:“当然便宜,五毛钱一斤”。
看见她没事,还有心情开玩笑,我也就放下心了。
可是,心还没有放肚子里。她又对我说道:“你知道吗,安塞冬喜欢你”,我义正言辞道:“不可能,我们是哥们儿”,她说:“女孩很容易了解女孩,所以我知道,你个大傻子”。
我去!我怎么又被说成了大傻子。
我在她们的眼里,怎么都成了大傻子?
我再次嘴硬道:“不可能,我们门不当户不对的,人家看不上我,那个关世杰是她对象”,她问我那个戴眼镜的,我说是啊。
她笑笑说道:“如果把你和关世杰放在一块,任何女孩都不会喜欢他”,然后,挺了挺胸脯道:“大哥,你要自信,你是我的骄傲”。
虽然,被吹捧了一下,心里还是有些慌慌。好在她没有继续揪着安塞冬不放。
吃完饭,我们就在附近逛街溜达,来到和平电影院的时候,她扑腾一下对我说:“我差点儿忘了,今晚陪我看电影吧,我从我爸那里要了三张车辆厂文化宫的电影票,片子是《魔鬼终结者3》”,我奇怪道:“怎么三张票,你爸也去吗”?她咯咯笑道:“你怕不怕”?我摸着鼻子不知如何回答,他见我这熊样子,便告诉我是她姐一起去。
心想,这还差不多!
在附近的街上,本想买一条丝巾送给她,但始终没有她喜欢的,也不知道她终究喜欢什么样的?在附近逛的差不多了,又跑到地下商场转了转,地下商场的人很多,感到有些憋闷,我们便出来,开始往培训班走。
培训班已经到了很多人,刘荣荣还是坐到前排,我回我的小团体。林忠武看到我和刘荣荣一起进来,便贼兮兮的想问我什么,我看龅牙妹也凑了过来,便把他拉起来去找马腾。龅牙妹用嘴撇着我,我伸出舌头给她一个鬼脸。
马腾在和刘天志与杨柳三个人一起聊天,看来马腾也不是性格孤僻,见我过来,便告诉我昨天又去拉货没赶回来,今天还是跟他哥耍了脾气才回来的,看来,他对培训班的感情也是越来越深了。
把马腾拉出门外,便把我妹十月六号结婚的邀请告知了他们俩,并让他们提前到,帮我一起忙活忙活,两个异口同声的答应,你妹妹的事就是我妹妹的事。我还特意嘱咐林忠武,先不要告诉培训班的其他人,毕竟关系深浅不一样,我们都是太平的。
回到座位上,除了蒋师傅,老师还没有来。安塞冬这时从门口走进来,不知为何她来有点儿晚,我们赶紧挤出一个位置,见她一个人,便问关世杰怎么没来。她说,关世杰今天值班,龅牙妹这时靠近安塞冬,把脑袋贼兮兮的伸过去,还拿手捂着,对着安塞冬嘀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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