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晓宸忙着宝山小区那些工地,没有时间干活了。工地就丢给了徐凤英。
但明后天有两天空闲,何晓宸还是去工地干活,宝山小区那边要等方媛的图纸出来才能施工。
这个工地就在李山小区。是一个新小区。每天都有大功率机器砸墙的隆隆声,瓦工使用切割锯的刺耳声,木工射钉枪咔咔的声音。各种声音交汇成一片,一片工地繁忙的景象。
对于装修工人来说,每天起早那是家常便饭,对于何晓宸来说尤其如此。
自从徐凤英来了之后,何晓宸的伙食水平大为改善。
昨天晚上徐凤英用高压锅煮稀饭,里面放上的红豆,枣子,花生等,煮好了并保温到第二天早上就能吃,很方便的。
雷打不动,每天清晨4:30何晓宸就起来,紧接着徐凤英也是挣扎着起来。这时候还是万籁俱寂,万籁俱黑的时候。
何晓宸首先练的就是蹲桩,五岁跟吴淼祖师练此功,今已非寻常。当下他气运周身立于那里,对徐凤英说:“用你的铁山靠来撞我!”
徐凤英跟着男朋友练了几个绝活,铁山靠就是其中之一。
徐凤英奋力向男朋友撸过去,却未曾想自己被反弹回去,又撞,又反弹过去,可是何晓宸丝纹未动?
徐凤英问:“好厉害的桩功啊!可是现在的人还练蹲桩吗?”
何晓宸微微一笑说:“他们嫌麻烦早就不练了,基础不牢,地动山摇,没用的!实际上,我也练散打,主要练散打,把一些精妙的招数全部融合到散打里面来!”
何晓宸每个清晨都要拉徐凤英的韧带,拉的时候,每次都痛彻骨髓,咬牙的坚持,现在感觉到她的腿也能伸缩自如了。
每天她反复的对着沙袋练的就是那几个动作。
有时候也会和何晓宸一起对着练。
从4:30~5:30一个小时,二人练完功就开始准备吃饭。
尽管昨夜徐凤英这头色狼和他梅开二度,但是丝毫不影响今天他的神采奕奕。
两个人坐在屋里吃的稀饭,感觉到非常的调和,吃完,徐凤英快速的收拾好东西,然后锁上门就准备出门了。
房东丁姐过来了,手里拎着一个方便袋子,袋里不知道装着什么。
丁姐说:“想不到你利用时间搞文学创作,就是录用通知,还有稿酬通知单,在我这里多少天了,一直没有时间拿过来!请客吧?”
何晓宸笑笑:“有时间一定请丁姐,就咱们两个你看行不行?”
丁姐暧昧的用手摸了一下他,说行就咱们两个人。之后大声的说:“大兄弟,我们家已经开始做腻子粉了,我负责,有时间帮我销些货呗?”
何晓宸已经知道了最近韩大哥和丁姐又承包了一个小装饰材料公司,就是鸿福居,不仅有腻子粉胶水,还有其他的配套产品。
何晓宸用过鸿福居腻子粉,还是不错,挺实惠的,一袋80斤,只要20块钱,很便宜。好打磨,油工也喜欢用,刚刚投放市场效果还是不错的。
宝山小区需要大批的腻子粉,何晓宸就当场答应了:“丁姐没问题,我宝山小区马上就要开工了,到时候你给我送多少钱都行,我会提前告诉你!”
丁姐很高兴:“一言为定!”
何晓宸说:“好,一言为定!”
“多少钱呢?”徐凤英一把夺过来,打开了一看,有《解放军报》上面登的,有《解放军文艺》上面登的,却又有点失望,“一来加起来才300块钱,太少了!”
“把它带着,中午到邮局把它取出来,晚上我们加餐!”何晓宸开车和徐凤英一块出了门。
宁海市内的早高峰7点以后,这如果要避开这个早高峰,何晓宸他们每天都会在6:30之前出行,因此不存在车在路上耽搁半个小时或一个小时的情况。
进了小区把车停好,两个人就进了2号楼3单元502。时间还早,7点没有到,打砂纸的那一对夫妻还没有来。
说实话,苏大春的工地卫生搞得真的不怎么样。没有用完的石膏板,散落的零碎的水泥沙子,这个一袋,那儿两袋,地上也有不少的垃圾。整个看的屋里有些凌乱。
何晓宸把这些所有的工具先后拿进来过后,站在那里发愣。
徐凤英吼道:“妈个逼,赶紧弄,还站在那发什么呆?老习惯了!”
这一吼才让何晓宸清醒过来,他赶紧换工作服,把干净衣服放在干净的大方便袋里装好,放在厨房一角。
徐凤英吩咐:“你打底子填钉眼,我拾掇卫生把屋里整理好!”
说话间徐凤英已经换好工作服务,拿起一个大扫帚,收拾厨房和卫生间,因为只有先把厨房卫生间收拾好了,有些东西才能在厨房卫生间里面码好,把干活的地方腾出来。
房间里面没有吊石膏板,厨房和卫生间里面都是集成吊顶。整个大厅石膏板子另了一圈,沿口上有石膏线。
先用水泥和上801胶水或者是白乳胶,掺一点水,拌好了,然后用抹子和利灰刀把石膏板表面的螺丝钉眼刮死封上。
徐凤英笑骂道:“妈的,你是磨子推一下转一下,不推你就不转,你是找骂!”
何晓宸哭笑不得:“这还没有结婚,就把我管的死死的,要结了婚,还不要条命呢!”
很少有哪一家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让油工师傅进来。徐凤英收拾到30分钟至40分钟的样子,电话响了。
“是那个打砂纸的俩口子来了!”徐凤英去接电话,然后谈了几句就跟何晓宸交代了一下,自己到那边安排事情去了。
在这个小区有两家腻子已经刮好了。打砂纸的师傅,男的叫吴天宇,女的叫张月霞。他们是专业打墙砂纸,很厉害。这两口子也是徐凤英打电话找过来的。
一会儿徐凤英就回来了,兴冲冲的对何晓宸说:“他们自己带电饭锅自己烧吃烧喝,不要我们问的。”
她继续收拾屋子,一边收拾,一边说:“刚才我妈给我打电话了,要带着我哥到亳州望县那边去,和那个亲家商定,我哥什么时候结婚!”
“那我们怎么办呢?我们是不是年底还是正月什么时候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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