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承欢说:“老三经营的公司现在有点麻烦,可能最近的资金短缺,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老四还好一点,做医生嘛!”
这时肖永花出去催促了一下,不大实际。两位女服务员先后把菜上了过来,冬天应该吃火锅是最好,这里的火锅正是四川火锅,在这个小包间里,应该是说还是比较有情调的。
何晓宸问:“姐,你能吃辣吗?川菜是比较辣的!”
蔡敬芳笑着说:“没问题,我吃过川菜,能够对付,平时也不怎么吃,偶尔的吃一次,算是换换口味吧,尝个新鲜!”
王熠这个小姑娘拿出了一瓶茅台酒,开始倒酒。先从年龄大的开始,然后就斟到了蔡敬芳的杯子上蔡敬芳是能够喝白酒的,也概然应允,只有另外三位女士不喝酒,就该喝成饮料了。大家把筷子一起伸下火锅。王熠开始忙着往火锅里加菜,也就两分钟的功夫菜就好了,火锅在满屋里飘荡,香味四溢,令人谗言欲滴。
谭彦军我歪着头问何晓宸:“今天怎么喝?是捉对厮杀还是怎么喝?”
何晓宸是何等的酒量,他当然无所谓了,当下哈哈一笑:“就这么喝吧,别搞到强迫人家喝酒,逼酒那就不好了,谁喝得过谁还不一定呢!”
王熠往起一站,小姑娘举着饮料对何晓宸说:“尊敬的小师叔,晚辈给你敬酒,我满饮此杯,您老随意!”
何晓宸不停的点点头,那头点的就像鸡多米,很怀疑他下面说话的真实性:“行,王熠,我老人家那就随意,不过也不能太欺负晚辈,白酒就白酒,我也喝干了吧,反正杯子也不大!”
又倒酒。蔡敬芳和谭彦军喝,余承欢又跟蔡敬芳喝,三个师兄弟之间又喝起来,两个女眷相互喝,这就叫捉对厮杀,场面搞得热闹烘烘的,酒过三巡,似乎到了该说话的时间。
谭彦军放下筷子,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小师弟,蔡老师,你们两个都是从宁海过来的,昨天早晨在宁海太平湖发生了一些特大空难,你们知道吧?”
戴金芳喝了一口水,提起这件事情她就心有余悸,也很激动,当下就把筷子轻轻的放在碗上,把两个手撑下来说:“你们说是问对人了,我和我小弟就是当事者之一!”
肖永花迷惑了:“这话怎么讲?”
蔡敬芳就把他俩要坐当天早上7点飞机,w.ukansh.被何晓宸千方百计地阻挡,并大闹候机室,最后改签晚上12点,还有其他五个人也听从了他的意见,侥幸逃过一劫之事说了,另外又把当时亲身在太平湖经历飞机坠湖爆炸一事详说了一遍。
谭彦军听了两眼发直,余承欢许久没抽烟了,却忍不住找小师弟要烟抽,王胜梅两眼洒泪,肖永花浑身颤抖,王熠手中的杯子差点掉地上。
谭彦军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样呢?死了这么多人,那可怎么办呢?怎么办呢?唉!”
肖永花叹息道:“都快年关了,别人过年,他们家属过难了!”
王熠惊吓得花容失色,道:“小师叔,蔡老师,你们真的好险啊!”
何晓宸这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点了一支烟抽起来,好在他靠窗户边。
“家破人亡啊各位!冷也好,热也好,除却生死无大事,其实只要活着就好!”何晓宸说。
谭彦军感概地说:“平时我们挣名挣利,到头来却是一枕黄梁,一场梦而己!”
众人嗟叹不己。王胜梅说:“好好地活着,多珍惜和家人在一起的每一分钟!”
蔡敬芳说:“对,人活着,名利皆可抛,唯亲情不可丢!”
这场酒几个喝白酒的喝得都不少,三瓶茅台一干二净,蔡敬芳的脸居然微微泛红了。八点钟,酒喝了两个小时总算散场了。
谭彦军对王熠说:“王熠,送一送你小师叔和蔡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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