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慕白不由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女扮男装,只是在看他那胸部,不由又有些可惜地摇了摇头,一马平川的平坦,还没前世自己胸前那两块的大,要是女扮男装,难道是把胸口那两团切掉?
卫慕白不由被自己的想法给逗笑了,这是古代,也不是泰国,怎么可能有变性手术,这要是一刀切下去,不死也要残废半生。
沈梦邱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打量,不由心中有些羞恼,这人好生无礼,吃饭没个正行就算了,竟然还一直盯着自己观察,却又不好发作,只好尴尬地低头吃饭,装作没注意到他的眼神。
此时听他忽然笑出声来,沈梦邱抬头,却见他脸上挂着猥琐的笑意,盯着自己胸口,像是在想象着什么。不由心中大怒,怒喝道:“卫兄,请自重。”
卫慕白听到他的怒喝,顿时回过神来,有些尴尬,这娘炮虽然娘了点,今天好歹帮了自己忙,自己竟然在心里恶搞人家,的确有些不厚道。
“额,不好意思,刚刚想事情有些走神,沈兄弟......。”卫慕白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在心里腹诽对方,随便找个理由敷衍道。
只是话说到一半,却突然停住。出于愤怒,此时的沈梦邱这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卫慕白,不过卫慕白停住不是因为被他那愤怒的表情吓到了,而是他发现,此时可以清楚地看到,沈梦邱的咽喉处并无男子都有凸起的喉结。
大家都是成年人,你却连个喉结都没有?卫慕白反应再吃顿也明白了,感情这他真的是个女人,不是娘炮,难道是平胸?前世卫慕白也见过不少女生,戴上胸罩还没自己的大,此时发现沈梦邱居然是个女的,不由心中暗自腹诽。
“原来你真的是个女的。”卫慕白心中默念,几乎张口就要说出来,好在想到此时周围还有其他学子们,若是说出来,只怕她这女儿之身便要彻底暴露了。虽然不知道她为啥非要女扮男装来书院,不过作为一个人二十一世纪的文明人,出于个人道德,卫慕白还是把这句话和着口水吞了下去。
沈梦邱听他解释的言辞,心中冷笑不已,走神的话至于盯着他人的胸口吗。正待他说完,却听他忽然顿住,再看他眼光,盯着自己的脖颈处发愣,还吞了一口口水,这表情在他眼里,简直就是下流不堪。前面的怒火还问散去,此时更是火上浇油,眼中喷火。
“卫慕白,你这话是在拿我当三岁小儿吗?”沈梦邱气怒之下,连称呼都改变了,声音也大了许多。
说完这句话,沈梦邱心中暗自后悔,还好此时饭堂中大家都在各自谈论,比较喧闹嘈杂,没人注意到这边。
只是这商人子弟,不读诗书之人,就是不知礼节,言行轻佻。不过写得一手好字,编乐一则好故事,自己竟然便和这种人结交,还邀请他一起就餐。早知道便自己一人来饭堂吃饭了。
卫慕白见他发火,被吓了一跳,心中暗自腹诽,就算你是女人,看看又不会少块肉,再说了就你胸口那跟我现在一样平坦,也没啥好看,前世什么比基尼美女没看过。不过此时已经知道她是女儿身,卫慕白也不生气,知道古代女子重视贞洁,自己盯着看的确有些冒犯。
不过卫慕白也不打算揭穿他的身份,换了一副诚恳真挚的表情,一本正经道:“沈兄弟误会了,在下不过是见到沈兄弟这样貌,不由想到我那《同窗记》的故事,不禁感慨,竟然如此相似。”
论扯淡,卫慕白自觉这个时代没人能必过自己,自己这理由编的,合情合理,不怕沈梦邱不信。
果然,沈梦邱见他把自己和那《同窗记》的故事扯到一起,心中一惊,难道刚刚被他看出了什么。偷偷瞅了一眼卫慕白,见他表情真挚,面色诚恳,不似是在逗自己,不由心中暗松了口气,心中也信了几分。
随即佯怒道:“卫兄莫不是以为沈某也如同那祝英台一般,女扮男装,混入书院学习?”
“岂敢岂敢,沈兄弟相貌堂堂,英俊潇洒,豪气干云,自有一番男儿气概,愚兄怎会有如此想法。”卫慕白一本正经地夸赞道。
沈梦邱见他又在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把自己夸得天花乱坠,心中又气又好笑。她自己知道自家事,虽然穿上男装,作男子打扮,但哪有什么男子气概,卫慕白这般胡说,又是在逗弄自己。
就算我是那祝英台,你也不是那梁山伯,沈梦邱暗自想道。
说完话,沈梦邱也吃完了碗中的最后一粒米饭。U
这小妞出身不凡,没想到还是个光盘侠,知道节约粮食,不错。卫慕白出身农民,对浪费粮食最为憎恶,心中不由对她多了几分好感。
回到明道堂中,此时众人都已经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或,或午休,或交头接耳,小声谈论。
卫慕白回到角落里自己的位置落座,沈梦邱在坐在前排。卫慕白心中不由暗叹,看来老师们都是不分古今,都爱把成绩好的放在前排,把学渣丢在角落里。不过这样也好,自己也落了个清净。
趴在桌子上,午饭过后不由困意上涌,不知不觉便流着哈喇子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卫慕白是被一阵整齐的声音吵醒。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才发现,原来是今天下午有课程,此时教书的先生进来,一众学子们在行礼问好。
还好卫慕白坐在角落,虽然睡着了未曾行礼,也没人在意。让卫慕白不禁感慨,做个透明人貌似也不错。
那夫子见让众人免礼坐下后,便开始拿着一本书卷在讲台上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之乎者也来。
“子曰:‘舜其大孝也与!德为圣人,尊为天子,富有四海之内。宗庙飨之,子孙保之。’故大德,必得其位......”老夫子在讲台上一丝不苟地念着卫慕白听不懂天书,台下的学子们一个个都正襟危坐,全神贯注。
卫慕白听着这些之乎者也,百无聊赖,又是一阵脑壳发晕,眼睛一闭,又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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