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相信科学,反对迷信)
步入煌镇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老旧建筑,张玉林和息念四人在泥泞的街道上策马而行。
“这煌镇还是老样子,还记得我第一次来时,在这城中险些迷了路,还是黎叔带人寻了我半日,方才寻得。”张玉林望着两旁的房屋,微笑说道。
息念看他似是胸有成竹,心中安定不少,便也对这煌镇的来历感起兴趣,问道:“为何在少帅治下,会有这样一个法外之地存在呢?”
“说起的煌镇的来历,其实还有一段往事。当年前朝昏昧不堪,所以激起民变,最后被推翻,这些想必你们是知道的。这煌镇本是洋人租界的一处监狱,专门用来关押不服统治的民间义士。爆发革命的时候,那蛇头也曾加入其中,但不知怎么的,后来便退了伍,到难度外的虎岭上做了土匪。松南将军打到南都时,这蛇头便帮松南将军偷袭了南都后方,占领了这煌镇,还放了许多义士。松南将军为人豪爽,但缺乏远虑,便依这蛇头之言,让他治理煌镇,且外界不得干涉。从此,这煌镇便成了法外之地,许多不法之徒闻之而来,久而久之,便从一个破败的监狱,变成了如今的煌镇。”
原来这地方还有这般历史,那松南将军乃是国之楷模,想不到这不法之地竟是他一手造成的,息念不禁摇了摇头,看来再伟大的人也免不了犯错的时候。
说话间,几人已来到了一处碉楼。碉楼高约五层,楼下被围墙牢牢围住,墙上布满铁丝网,正中间有一堵黑色的大门。大门外,四个黑衣人持枪把手。
见张玉林几人到,他们急忙点头哈腰过来迎接。
“看来这蛇头的下属还是有些眼力见的,竟然认识张帅。”一个卫兵说道。
几人下了马,两个黑衣人急忙把马牵了过去,另外两个则打开大门,把张玉林几人迎了进去。
入了围墙,息念才发现这墙后别有洞天,竟然种满了樱花,黑漆漆的碉楼在灿烂的樱花丛中,显得格格不入。
过了花林,进了碉楼,蛇头正在正厅等着他们。
“少帅莅临此地,小镇蓬荜生辉!”蛇头抱了抱拳,引张玉林坐在主位上,又似有意无意间看了张玉林身后的息念一眼。
息念见这蛇头竟然是一个如此猥琐的人,心中不免惊讶。
“多年未见,先生依旧如当年一般模样,可真是令人称羡。”张玉林坐下说道。
息念打量四周,这大厅布置得倒也雅致,他以为这种黑道大哥都喜欢金碧辉煌的装饰,来显示自己的富有,想不到这蛇头却不是如此。这大厅中,除了蛇头外,便只有一个黑衣人在旁,看起来这蛇头也很是相信张玉林。
“垂垂老朽,已入土三分,有何称羡之处,倒是少帅你,不仅年纪轻轻就得掌大位,而且听说家里贤妻也是难得一见的国色天香,这才是真正的令人称羡呐。”蛇头坐在张玉林对面,眯眼说道,他嘴角微扬,也不知是在笑还是一贯如此。
听他说起妻子,张玉林心中不悦,但此来乃是为了救人,也不便发作,便说道:“听说先生抓了两个挖心贼子?”
“不错,不过不是两个,而是三个。”说着,蛇头向张玉林伸出了三根手指。
“哦?是三个吗?那我可能记错了。”他看了息念一眼,心想,难道他还没发现息念逃走之事?
“据我所知,此三人乃是捉妖的道长,而非什么贼子,他们乃是追那挖心妖物而来,还望先生给晚辈一个面子,放了这三人吧。”
蛇头站起身来,看着远处说道:“松南将军很豪爽,让我待在这个地方,到今天已是二十年有余了,有时候在睡梦中,我能看到松南将军那一身笔挺的军装。”
张玉林不知蛇头为何忽然转了话题,但既然他要聊,自己也不好不从,只好顺着蛇头的话说道:“松南将军确实不是凡人。”
“没错!”蛇头挥了一把手,转头看着张玉林,“何止不是凡人,简直就是神人!但是这样的神人,他也不敢管我煌镇的事,你凭什么敢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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