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你为何会出现在我的梦中，但是能在我的杀气下坚持这么久，我对你略微感兴趣了。”
耳边听着黑衣男子冷厉的声音，眼前早已不见了缤纷远离的场景。
一切归于沉寂，天还是天地还是地。花草树木一如之前，只是那犹在耳边的冷厉男声却在提醒着吴晴，之前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幻。
牵强的扯了扯嘴角，吴晴向着那不断的靠近的黑衣男子僵硬的挥了挥手。
“你好啊，戮默。”
“有趣，你果然知道我。”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吴晴的一颗心沉到谷底。戮默阴沉着一张脸，吴晴看不出他的情绪。
“额，那个…”磕磕巴巴的吴晴试图解释，却被戮默挥手阻止。
“我也不管你的来历，既然你能够来到这里，那也是你的运气。”
挥了挥手，收起了罗盘，戮默也不理会吴晴脸上的由惊到喜，不紧不慢的走着，悠哉悠哉的诉说着。语气平缓，逻辑清晰，全然看不到一丝一毫之前战天斗地的疯狂情绪。
“本来嘛，若是遇到如你这般的冒失鬼，我绝对会把你扔到七彩空间里，用以提炼道则，直到吸干为止。”
一边说着他一边挥手，七彩的空间一闪而过，其中有无数人在一颗虚幻的树下挣扎着。
也不去看吴晴惊惧煞白的面容，戮默的诉说还在继续。
“不过你竟然能够知道我的名字，无论你是在未来追溯时光溯流而上，还是那若有若无断断续续的在世界之外窥探着这个世界的其中一员。既然你引起了我的兴趣，那么你就要老实的回答我的问题，并且给出让我满意的答案。”
话落，戮默已经出现在了吴晴旁边，他的手正在吴晴头上轻按。吴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不敢有一丝动弹。
“那么，你是否想好了呢，可否给出令我满意的答案呢?”
嘴角衔着微微的淡笑，戮默阴冷的看着吴晴。
而此刻的吴晴，她的内心无疑是崩溃的，欲哭无泪。
“大哥，准备没准备好又有什么关系呢?咱还敢说谎话吗?还有啊，你的问题到底是什么啊，可以说说吗？”
此时，她方才明白，为何岳罗绮不愿和自己一起离开。时空穿梭的旅程并非一帆风顺的，尤其是在系统处于半废的情况之下。
“然后，你的回答是?”
头上的大手微微有些温暖，吴晴却遍体生寒。吴晴的心中但是没有一丝一毫的侥幸，只因为是王林的杀戮分身，除了对李慕婉的执念以外他的心中只有杀念。
此时此刻她丝毫不会怀疑这手掌的威力，更是知晓，若是一句话说得不对，这只手掌绝对会缓慢收紧并且把自己的脑袋捏碎。
“那么，你的答案是什么呢？”
戮默再次重复了一遍，吴晴浑身一个激灵，打了一个冷战。
“你是在问李慕婉的事情吗?”吴晴内心忐忑，小心的试探。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你也确实是知晓我的事情。”
随意的揉了揉吴晴的头发，戮默嘴角一扯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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