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底是什么奇遇?”乔成林大为振奋,感应到杨林已经被束缚得紧紧的,无法再伤害自己,便强忍着双臂双腿和胸腹的疼痛从草地上迅速爬起,先前的紧张和担忧、不甘尽去,一边捂着依然疼痛的胸口,一边畅快地看着眼中又是惊恐又是恼火的杨林:“杨林,杨税官,我承认你确实很强,比我想像中强,可惜,我的运气比你好!”
他突然握紧右拳,狠狠地朝杨林的右眼砸去,杨林虽然本能地想避开,无奈头部被数根方向不同的枝条牵缠得根本无法动,右眼眶顿时被砸得上、下均裂出一小口,鲜血缓缓流下。
乔成林很满意地这一拳的效果,右嘴角向上微微一扯:“我很记仇,这一拳,是因为你不肯喝我给的醒酒汤,还踹了我!”
“放肆!我……我要杀了你!”已被缠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杨林立刻怨毒无比盯着他厉吼,恨不得立刻冲破枝条的束缚要了他的命,可惜,不管杨林如何发力,都徒劳无功。
感应到这些枝条们的坚韧和牢固、可靠,乔成林心中大爽,再次朝杨林的左眼眶也狠狠地挥出一拳,将其左眼眶也砸裂,再端详着那鲜血再次迸流的惨景,冷笑:“这一拳,是因为你说要废了我的左手!”
“啊……!”杨林恨恨的张开嘴,竭力挣扎着想扑上来咬他。
乔成林冷笑一声,又朝其鼻子狠狠地砸下,只听得轻微的喀嚓声,杨林的鼻梁断了:“这一拳,是因为你说要废了我的右手!”
乔成林再看看四周的脚下,从草丛中捡得一根枯枝,稍稍一掰,一分为二,夹起食盒中那条有毒的麻纱布,故意朝整个头部都被绿色枝条、藤蔓卡得死死的无法动弹,而脸上已一片鲜红,怒极如魔的杨林晃了晃:“其实,杯里无毒,醒酒汤里也无毒,但这条纱布有毒!蜈蚣之毒!虽然不是见血封喉,但也是数步就倒!”
杨林顿时呆住——他猜到了下毒,却没有猜中下毒的方式。
居然是在麻纱布里下毒?
这个平素里谦和老实的少年,怎么下毒的手法如此阴狠无形?
对于杨林的反应,乔成林心中颇为满意,立刻将这毒纱布放入另一个完好的瓷杯中,将醒酒汤倒入,净置数秒,拿着瓷杯走到杨林面前:“我说要请你喝醒酒汤,你就得喝!哪怕,这是一杯有毒的醒酒汤,你也必须喝!”
杨林双眼暴瞪,本来竭力想往前凑挣脱那些坚韧枝条的他立刻慌急地奋力地往后狂退。
那可是毒啊,他如今脸上已见血,若是再被泼上了毒液,性命真的不保!
先前被绑住无法动弹时,杨林的目光里都还只有恼火和怨毒,哪怕是被乔成林在脸上连揍三拳,打裂眼眶、打断鼻梁,他身上散发的也只是暴怒的愤恨,虎落平阳的气恼,但此刻,杨林真心怕了。
感受到杨林此刻的慌乱,再想起杨林先前的嚣张和阴狠,乔成林方才所受的憋屈顿时尽皆散去,大爽特爽。
你特么很能打?
你特么很警惕?
符纹和毒水同出,压不死你!
乔成林右手一把卡住杨林的两腮,强横地将这一瓷杯掺了毒的醒酒汤往杨林的嘴里灌去。他前世常年给一些不服管的伤病强灌中药,这一步骤做得极是理手,那瓷杯在杨林的嘴里卡得恰到好处,满满一杯醒酒汤竟是被他强灌进五分之四,让试图咬牙闭嘴的杨林极为痛苦、恐慌。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杨林发誓自己绝不会再亲自动手虐打乔成林这么个**,哪怕花光身上所有钱,也要找其他人来对付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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