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乔成林在绿森镇执政厅来人的帮助下,在雨丰园外建起一座简单的灵堂,灵堂内仅供有秋离棋的牌位和画像。
接下来的两天里,绿森镇、松石镇以往与秋离棋有过交道的人,听到秋离棋被害的消息,有的早早就来祭奠,并且热心地忙里忙外,比如艾妮大婶和佣兵酒馆的老板。有的只是来露了个面,探望一下,勉励一二,如王立群和镇长苏庆海,绿森镇自然女神殿的最高负责人二级神祷士莫克,也有的则浑作不知,压根都不露面,比如一向和雨丰有长期合作的绿森镇医馆的许老板。
附近千里之内的其他药植师,或许是因为路途较远,均只是派来门下的药植学徒代表祭奠,不过奠礼颇丰,让本来手头有些拮据的乔成林暗叹这些人的阔绰,明明等级比师父略低,出手却那般豪阔。
谁真心,谁假意,乔成林均一一记在心里。杨林是绿森镇的税务官,其子又刚刚晋升药植师,有些人心里有顾忌有其他的想法,很正常,不过这样的人,乔成林以后也不打算深交。
不仅如此,乔成林还从那些祭奠者的身上得到了自己下一步计划需要的资料。
次日晚上,乔成林正在艾妮大婶的帮助下拆毁秋离棋的灵堂,便见身着绿森镇执政厅统一公服的两位法士面无表情地前来。
“乔成林,令师的葬礼已毕,我等奉执政官的命令带你去执政厅问话,希望你能配合!”其中的赵姓法士一边说,右手一边按在腰侧的长剑鞘上,看样子,如果乔成林不配合,这位法士就会立刻动用武力。
艾妮大婶很惊讶:“问话?什么问话?”
赵姓法士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摇摇头:“我不能说,去了就知道!”
艾妮大婶这下就有些不悦:“什么事那么急?小乔刚把他师父葬下,还没来得及吃口饭,等一等再说吧!”
乔成林心中多了丝暖意,暗道这绿森镇上也不尽然是像朱强和医馆许老板那样的凉薄之辈。
赵姓法士眉头一皱,眼中多了些不耐烦:“艾大婶,这事您就别管了,而且您也没法管!”再目视乔成林:“小乔兄弟,对不住,我们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我们也是职责所在。”
眼看着艾妮大婶还要不甘心地再拦,乔成林迅速点头:“好,两位稍等一下,我把灵堂拆下就跟你们走!”
“等等,我也跟你们去!”艾妮大婶忙不放心地道。
乔成林朝她微微一笑,拒绝了:“婶子,谢谢您这两天的帮忙,现在师父的丧事结束了,您的店还要做生意,就别去了。王大人素来公正讲理,现在师父刚过世,他应该不会怎么为难我,您不用太担心。”
“你这孩子,我哪能不担心?那店横竖已经休业两天了,再休一晚也没关系。我跟你去,有什么事情我也可以照应一二!”艾妮大婶拍拍他的肩膀,不由分说地道。
乔成林再劝两声,劝不过,也就做罢,心里暗暗记下艾妮大婶的这份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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