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因为气运不顺、劫数将至就忧心忡忡,有的人却把这些当成难得的挑战、当成一种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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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雨驰和龙仲游看了看,是一辆玛莎拉蒂GrnTris。车里坐着一男一女,男的头发乱七八糟、五颜六色,长得有点胖,一双眼睛就像睁不开一样;女的脸上浓妆艳抹、衣着性感暴露,看着就不太像白天工作的人。
有钱人也是形形色色、也分三六九等,以陆雨驰的家教、自身的眼光看来,这二位怎能当得起一个“三六九等”的“等”字?就是个品——残次品的“品”。
龙仲游问:“谁呀?我刚提到劫数,就来了这么两位。”
陆雨驰无奈笑说:“压根儿不认识他,就这样儿的也配当我的劫数?我的劫数,那怎么也得是绝世商业高人要对付我吧?就这么一块料除了让我看着恶心点儿,他能怎么着?”
其实不仅陆雨驰这么想,龙仲游也这么觉得。只是他俩毕竟还年轻,有的人也许确实不配成为自己的对手,不代表跟这个人相关的人也不配。远的暂且按下不表,就眼前这位也不会善罢甘休。
那男人见陆雨驰根本不搭理他,还说不认识他,叫嚷道:“装没听见?你会不认识我?!”
陆雨驰都没再看那个男人,戏谑地笑问龙仲游:“说得就好像我必须认识他似的,他是网红?”
龙仲游则无奈地笑说:“你那个脑仁儿能再大一个罩杯吗?他长成那德行,能红得起来嘛?”
“我爸爸是江烈,你不认识我?我就是江斌!”
陆雨驰还是没看江斌,对龙仲游说:“你说这人混得多惨,跟谁介绍自己还得先把他爸爸的名字报出来。也不知道有没有个正经工作,名片儿都不好印。上面儿怎么写?职位,江烈的儿子?真给天津人丢脸!”
“我再丢脸也不会开这么辆破车出来。”江斌说到。
“破车?小子,比比?”陆雨驰终于跟江斌对话了。
“就你这车?”
“对。也别远了,从这儿开始,我正好儿去机场,到三元桥儿结束。看你小毛孩子一个,也别多了,五万吧,玩儿嘛。”陆雨驰还特意说了句天津话,又说,
“我要输了直接给你转账,你输了以我的名义捐给红十字协会就行。在市中心玩儿考的是技术,你充分发挥,别有后顾之忧。你要是被扣了,这儿是在北京,我跟我二叔说一声就行。”
陆雨驰话倒是对江斌说的,却给龙仲游使着眼色,两人交换了位置。他要和江斌飙车当然得他开车了,尽管他刚喝完酒,根本就不应该开车。
其实此时不仅不该开车,龙仲游回想刚才那个大师说的陆雨驰什么气运、劫数的问题,照大师的话陆雨驰都不该跟眼前这个小子斗气。但龙仲游没劝,很配合的让出了驾驶位。
陆雨驰是什么人?
有的人因为气运不顺、劫数将至就忧心忡忡,有的人却把这些当成难得的挑战、当成一种刺激;有的人觉得与人斗气,自己也会生气、还会招致报复,有的人却把与人斗气当做一种乐趣,把别人对自己的报复当成自我提升的磨炼。无论哪个方面,陆雨驰都属于后者。
所以龙仲游还劝什么?何况那个江斌确实嚣张、无礼。他只是想着怎么帮陆雨驰尽快解决眼前的事。
江斌见他俩换了位置,显然真要飙车,还挺兴奋,说:“别说那么多废话,我用得着你二叔给我捞出来?我也不要你的钱,输了你们陆家以后别霸占人家的女儿。”
“嗬?!你倒成了路见不平的了?可我霸占谁家女儿了?”
龙仲游推了陆雨驰一下,大声说:“别多说了,绿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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