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保持高度警惕,这就是死啦死啦放走日本兵进入丛林的真实目的。
死啦死啦:“喂,传令兵,打个赌吧,我说满汉拉完屎第一件事不会是擦屁股。”
孟烦了看了远处正在树林里拉屎的满汉一眼,便秘的表情演绎的淋漓尽致。
孟烦了问:“谁拉屎不擦屁股?”
死啦死啦:“赌不赌?”
孟烦了:“赌啦。”
然后,死啦死啦开始大笑,因为满汉在拉完屎之后,第一件事情确实不是擦屁股,而是先拿起靠在旁边的枪,并且往身后狐疑地张望。
“哈哈哈……”张阳笑得合不拢嘴。
孟烦了惊怒交集:“你搞得人人都快成神经病啦!”
死啦死啦摇头:“这还不够!我要让他拉屎都要抱着枪!”
他操起枪,对着林子里突然放了一个空枪,并且对着射击的方向鬼叫:“什么人?!”
“鬼子!”
张阳十分配合地拎着枪,带着一帮子睁眼瞎,乌乍乍便冲了出去。
一来二去,几乎所有的新兵,拉屎是时候,手里都抱着枪。
真正做到了枪不离身。
累得半死的一撮人,坐在林边休息,正巧看见了一支怪异的过路队伍:由禅达的老百姓用老枪、大刀、梭镖等武装起来的一支红色队伍。
张阳甚至看见有个家伙扛着一柄唱戏的青龙偃月刀。
大多数的人穿着麻布衣服,他们走着,时不常地用肩上的大火枪对着林子里喷一下。
这就是游击队吗?
张阳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见到,感觉即亲切又激动。
他不敢明目张胆的上去搭讪,因为死啦死啦已经用眼神去警告他了。
一周后,禅达城外的一家百姓被杀害了,所有的衣服和食物也都宣告失踪。
虞啸卿组织了一场追捕大会,猎杀了六个,抓住了一个,没有玉碎的那一个在押解途中,死于禅达百姓的拳头与砖头。
从此以后,禅达城内组织了联防,经常大半夜,派人值守与放哨,禅达城里的百姓和军队再也不敢睡死。
死啦死啦故意放走了几十个日本士兵,去刺激追求安逸的中国人,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
川军团在祭旗坡上的壕沟已经全部挖通了,那帮酷爱挖掘的新兵们,还要精益求精,在他们挖出的防炮洞里继续深挖装修。
南天门那边也在筑防,这回像是真的,也是精益求益地往地下发展。
如今,在地表几乎搜索不到日军的踪影了。
日军再也没有选择进攻,实际上,上次的进攻就已经是强弩之末。
就如同一条贪婪的蛇,发现了一头大象,想要一口吞下,不料,这头大象实在太大了,一不小心把它的肚皮给撑破了。
这是一个古老遥远的故事,里面的寓意却耐人寻味。
南天门上的日军联队,联队长叫竹内连山,传闻土木工程毕业,因此,日本士兵也像土拔鼠一样往地下发展。
张阳把望远镜调到最大倍率,仍然看不清南天门顶上的永远在雾霭里的那棵巨树,那里一直在传来轰隆隆的爆炸声。
孟烦了把望远镜夺了过去,看着南天门说:“他们好像要把那棵树炸掉。”
他是在跟死啦死啦说话。
死啦死啦坐在后面,捣着饭盒里的杂粮饭,他的菜是盐水泡的芭蕉根。
死啦死啦问:“哪棵树?”
孟烦了回答:“那棵树,南天门顶上的那棵神树。迷龙要死在下边的那棵。”
死啦死啦说:“不是炸倒,飞机侦察说他们正把那棵树改成南天门最大的碉堡。”
孟烦了怀疑道:“开飞机的瞎了眼了,那棵树都已经半石化,炮弹上去也就啃一个小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