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是说不反悔吗?
谁说我反悔来着?
那你干嘛泡我在酒坛里,不是说爬山就不泡我的吗?
我本来就打算泡你啊,让你爬山只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啊?.....
就是啊,能爬上那座山就代表你的身体已经能让我把你丢在酒里泡泡了.
那我当初为什么要费力爬啊!
不费力爬,明年也会把你泡在酒里的,因为总会泡,只是提前一年泡而已.
不是吧…..那我上官家的香火啊!爹娘快来救命啊,要不然上官家就断子绝孙了啊!
唔……忘记在酒里加材料了,乖徒弟,等着啊.
这些怪异的东西是什么啊?
砒霜,鹤顶红,断肠草,五毒散,硫酸……..
救命啊,救命啊!.......
上官惊云不舍地看着白梨,眼里含着隐忍的泪水.“师傅,徒儿走了!”
白梨别过头去,背对着他叩拜的身躯僵硬挺拔.他轻轻的挥挥手,转身进入了小木屋,再也没有出来.上官惊云呆片刻,默默地跟着服毒离开了这个他生活了三年的地方.白梨站在窗口,目送着他远去,脸上渐渐露出迷茫的神情.
上官惊云,我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将来你明白事情真相了,会不会怪我?紫月……你,还在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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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山野岭,一个身着麻衣,看起来约莫五岁的男孩儿拖着一大捆干柴,背上背着若干野味,快速地行走着.只遮住重点部位的麻衣走近才能看到竟是用稻草编织而成的,而且手工不怎么好,东一块西一块的地方都有小小的漏缝,看得见里面白皙娇嫩的肌肤.脚上的草鞋沾满泥泞,还有一只鞋帮都快掉了,所以小男孩走起路来的时候深一脚浅一脚的.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露出无奈的神色,上官惊云一边走一边不停地骂着那个把他从白梨那儿带走的服毒老头儿.
他到白梨那儿要人的时候说得比什么都好听,说什么要好好的用他最真诚的爱心来呵护他这个被白梨这三年来折磨得不像孩童的身体.看他的样子穿得整整齐齐,体体面面的,还以为他是个懂得品位生活的人,至少不会像白梨一样是个成天抱着葫芦的酒鬼.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要印证人不可貌相这句至理名言,上官惊云现在可算后悔到家了.
“二师傅,我回来了!”上官惊去终于走到一个乱石堆成的地方高声叫道.只见这里方圆几十里的范围内都是光秃秃的,一根草也看不到.全是奇形怪状的石头,而且全都不成规则的乱堆积在一起,若不是已经熟不能再熟了,上官惊云只怕也会在这看起来都差不多的乱石堆里迷路的.
半天没有人应声,上官惊云只得再次扯开喉咙大喊出声.“二师傅,我回来了!你快开门.”又等了好一会儿,那乱石堆慢慢的开始移了一圈儿,露出一个黑不溜秋的山洞来,一个青衣老头儿探头探脑地钻出洞来,不是服毒还有谁.
“乖徒弟,今天打到什么好吃的没有,为师可饿惨了!”只见他不停的搓着自己的肚皮,脸上堆满了温暖慈爱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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