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证实。
萧行看着一旁的李若荇，心里想道：“一切都不一样了，这是一条完全崭新的路途……只是不知道这条路线能否承受住轮回的碾压了。”
“但至少不像以前那般了……”萧行的脸上浮现出了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先生您这是怎么了？”李若荇见萧行的笑容有些诡异，在加上血红的光线显得尤其渗人，便鼓起勇气问道。
“没什么，相信我。”萧行摆了摆手，笑着起身，“走吧，现在也应该是晌午，大家可都等着我们呢。”
说罢二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了一阵血色之中。
但在萧行二人离开的瞬间，失落幻境中便传来一阵阵玻璃碎裂的声音，那暗红的血色也淡了不少。
最大的变化便是一道近千丈的裂缝出现在了淡红的天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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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荇姐姐，你回来啦！”
罗岚风塑造的阁楼中响起程里凝华稚嫩的声音，“快吃饭啦，今天陆离哥哥做了我最爱吃的菜！”
“哦，是什么呀？”李若荇走到程里凝华面前问道。
“大补汤！”程里凝华挥舞着手臂，“陆离哥哥还说这个汤特地加了一些雪莲，来缓和药性呢！大家都可以喝哦！”
“这样啊……”李若荇笑了笑，突然皱起了眉头，“我们哪来的雪莲！？还有这汤的食材哪来的？”
“是我哦。”克洛丝亮一下背上翅膀，同时摆了摆腰间的那串阳华之花，“你们的世界虽然限制很小，但是有趣的东西比天使界多多了，那里可只有一片片的晶石。”
“哇，晶石！”程里凝华摸着克洛丝的大翅膀，“克洛丝姐姐，那晶石一定跟你的翅膀一样好看吧？”
“哼哼！”克洛丝笑道，“当然啦，你克洛丝姐姐可是四翼天使哦！”
……
“您觉得……让那天使族融进宗门内没有问题吗？”罗岚风拨弄着眼前的火堆，小声地说，“并且那鸟人就像换了个性子一样，您不会觉得奇怪吗？”
“不会。”萧行笑了笑，“你还记得原初天使的模样吧？”
“嗯。”罗岚风想起来不久前自己在萧行记忆里所见，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的感觉是如何的呢？”
“混沌与秩序的统一。”罗岚风脱口而出，许久后才反应过来，疑惑道，“我这是……？”
“放心。”萧行将一块黑色的果实扔进了火堆，微笑着说，“这是原初天使的遗留，即便你们忘记了，但仍旧感觉的到。”
“所以您的意思是鸟人与我们蓝星人一样，都是原初天使的后代？”
“不完全是。”萧行看着火堆，轻声说，“你们只是原初天使光辉下得幸存者罢了，而天使族有着货真价实的天使力量。”
“所以她们的性格更加极端，更加简单。”萧行把手探进火堆中取出了已经是褐色的果实，将其分了一半给罗岚风，“所以天使族的性格一般只有两种，一种是战斗时的黑色人格以及脱战后的白色人格……”
说到这里，萧行转头看向了罗岚风：“你待会可以向她比试一番，届时便可感受到她的变化了。”
“我会找机会的。”罗岚风狠狠地咬了一口手中的褐色果实，“不过阁……宗主，这玩意吃着味道蛮像红薯的。”
“它就叫红薯嘛。”
“啊！？为何我活了如此就都未见过？”
“因为只有我这里有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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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冰冷的月光毫不留情地倾泻在海面之上，映照在了罗岚风的脸颊之上。
几百年了啊，自己却没想过自己竟然走到了现在这种地步。
“就好像……一个梦啊。”罗岚风细细地感受着海水的气息，同时一道白色的身影缓缓落在罗岚风身后。
“你果然来了。”罗岚风咧开嘴笑道。
“我可不是聋子。”克洛丝面无表情，冷声道，“今晚我们会有时间切磋的。”
“走远点？”罗岚风指了指岛屿的另一端，“这里太近了，会打扰到他们休息。”
“正合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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