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萍山,飞松派的偏殿的外墙处。
“小子这个月的月俸呢?”两个穿着劲装的裸露着强壮臂膀的少年把一个身材矮小的少年按在角落的墙面上。
“没有!”身材矮小的少年小声的说道。
“没有?刚刚才发的月俸就让你给吃了?你腰上挂着的是什么?”强壮的少年怒斥着,并且喊道:
“赶紧把手拿开,强子,给我按住他的双手。”
强子一拳砸在他的小腹,少年的后背“嘭”的一声撞在墙上。
“周厉,你给我老实一点!”强子说着将他的双臂紧紧的按在墙上,另一人从他的腰间挂着的小袋子扯掉。
“哼,小子下次聪明一点,挨一顿打何必呢?记住了,下次领到了月俸主动找我们,省的挨揍,晓得不!”
“陈哥,多少!”
“嗨哎,一枚灵石不少,正好六颗!”
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矮小的少年慢慢的蹲在角落。
周厉本是南朝大皇子,大皇子做的战战兢兢,在十一岁的时候,也就是于半年前被送到飞松派修炼,却是从一个杂役做起,杂役一共分为洗衣房、膳食房、采办房、仆侍房和杂务房,每一房设有一个管事,但是杂役的本分工作之外,他们之间的事管事从来不问,杂役每个月可以领到六枚灵石以供修炼,正是因为如此,有些瘦弱的杂役就成了强壮杂役的欺负对象,还有就是在奴役之后以成全他们变态的成就感!
为什么?我还是大皇子吗?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即便是做了杂役还是会被人欺负?
周厉蹲了好一会,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净,站起来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捡起不远处的布袋系在自己的腰上,向住处走去。
在他的住处还有一个人,一个从宫中带来的老仆人徐文,周厉从记事起就是这个老仆人陪在他的身边,他强压住自己的委屈,又摸了摸自己的眼眶,在确认没有泪水了,他才慢慢向一个茅草屋走去。
徐文正在门前石头堆砌的灶台上烧饭,看见周厉走过来,站起身笑着说道:
“少爷进屋坐一会吧,一会饭就烧好了!”
“嗯!”周厉回了一声进屋趴在泥巴糊上的土床上。
徐文默默的做着饭,他又怎么会看不到周厉红肿的眼睛呢,周厉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周厉的自尊心很强,从高高在上的大皇子未来的储君一下跌落成供别人驱使的杂役,他从来没吭过一声,任由多少委屈他从来不说,在飞松派欺负了半年,徐文是看在眼里,周厉也是自己在忍着,一句也没向徐文提起过。
徐文从灶台上拿过一个瓷碗盛了一碗面条端着放在床沿上,摆上筷子:
“少爷,还有些热,顿一下再吃!”
“嗯!”周厉翻了一下身,看着徐文出去把木板门关上。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周厉就早早的爬了起来,他被分配在杂务房内,他每天的工作是把接引大殿打扫干净,在天亮之前把活做完,便立即回到自己的住处修炼,他现在害怕见到别人,不是害怕被嘲笑就是害怕被欺负。
门前不远处两棵树就是他的练功场,上面绑着柔软的枯柴,在边上还有两块石头,是用来锻炼他的力量的,一个有百斤,一个足过两百斤,周厉的修炼很简单,上午的热身任务是抱着石头举过头顶,每组三十,共六组,对着树干磨炼自己的拳头、肘部、膝盖、小腿和脚,每处一百次击打后绕着两棵树跑三百个轮转后也就到中午了,吃过午饭休息一个小时,再次开始这样的训练,晚上由老仆人徐文像是聊天的一样的传授他各种各样的知识。
如此又过了一个月,又到了领取月俸的时候,周厉打扫完接引大殿就去了管事房。
张光大清早起来开门见到早有一个人站在门前,定睛一看,笑道:
“你小子来的可真早!”说罢就转身进了屋,拿出几颗灵石递给周厉道:“呢!给你!”
周厉的脸上顿时有了容光,六颗灵石!从他进入飞松派以来每一次领过灵石都没有自己的身上焐热过,更别提是用灵石修炼。
“谢谢!”周厉将灵石小心翼翼的装进布袋中,转身就向着住处跑。
这时在院子内已经陆陆续续的有人来管事房来领月俸,一个石子迎面的打在周厉的小腿上,周厉顿停下了脚步,又是陈二和刘强。
比周厉高一头的陈二捏着周厉的脖子到了院子的墙角,一巴掌甩在周厉的后脑勺上:
“玛德,给脸不要脸!赶紧给我拿出来!”
“什么?我没有!”周厉被突然的一拍吓了一跳。
刘强二话没说一脚将周厉踹倒,并且狠狠的踢打着:
“硬气是吧,装是吧!”
陈二拉过刘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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