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老板娘,感到很不好意思,要不是自己八卦,也不至于又勾起了人家的伤心事,但是他又不会安慰人,所以现在只能尴尬的僵在那里,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口。
没人安慰的老板依然沉浸在过去的悲痛之中,两眼含泪,大骂着普朗克和海军,一句句脏话跟不要钱似的向外飞,别说社会经历较少的克洛,就连一直混迹在后街黑市,见惯鸡毛蒜皮的凯撒都没听过这么花样百出的骂人方式。
凯撒发了一会儿楞之后,突然猛地一墩酒杯,把尴尬的克洛和痛哭的老板娘都吓了一跳,他不管两人刺人的目光,只是恍然大悟地说道:“我说这事儿怎么感觉这么怪呢!这跟我们在后街打架似的,碰见不好自己动手的,就找个巡警在的地方故意把事情闹大,然后把对手往巡警那头引,之后的事就和我没关系了,这不就是借刀杀人嘛!隆美尔那王八蛋没少干这种事儿!”
克洛和老板娘一听愣住了,他们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毕竟他们都是以海盗的角度来观察此事,海盗跟海军之间有联系这种事他们连想都没想就给排除了,此刻收到凯撒的启发,两人开始重新审视此事,各自思考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马克西姆推门走了进来,克洛一见到他,马上把刚刚老板娘的遭遇和凯撒的话一说,马克西姆沉思片刻,心中的不安再次加深。
随后,马克西姆把购来的海图铺在吧台上,指着上边的1号航线说:“这件事确实有蹊跷,我刚刚得到的情报和老板娘所说的大同小异,但是我还是有一件事不明白,普朗克在一号航线闹腾的这么厉害,如果只是劫掠其他海盗也就算了,海军可以不管,甚至乐见其成;但是其中还有很多商船也遭殃了,海军不可能视而不见,如此纵容他。”
凯撒奇怪的问道:“可是你们刚才不是都说这两方一直都在敌对,对峙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能算什么视而不见吧?”
马克西姆摇摇头说:“没那么简单,我打听到的要更详细一些,这两年虽然普朗克和海军一直在对峙,但是也就仅限于对峙,小摩擦不断,但是大仗几乎没打过,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普朗克虽然实力强大,但是海军依然是占着上风的,要不是海军故意纵容,这么多商船被劫,他们身后的势力早就催着海军彻底打消普朗克的气焰了,所以这里面可能有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发生,除非……”
马克西姆说到这里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遍体生寒。
克洛不管那些,连忙追问道:“除非什么?”
马克西姆吸了一口凉气,语气沉重的道:“除非普朗克和海军早就有勾结,就像凯撒说的那样,自己不好动手的借刀杀人就可以了。
“普朗克为了稳固自己西海霸主的地位,甚至是想进一步加强自己的实力,以便侵略其他海洋,所以他已经不满足于简单的劫掠、寻宝,其他的海贼也是他打击和抢夺的目标,比起自己辛辛苦苦钓鱼,强别人鱼篓里的来的更快,但是海盗残害海盗毕竟于名声有损,所以霸占西海的交通要道,表现出一副占领地盘的样子,把海盗们逼到海军的地盘,借海军的刀杀人。
“同时海军头头那边需要更多的军功来晋升,没有什么比抓获大量的海盗来的更快了,所以心甘情愿的成为普朗克的刀,甚至还故意纵容普朗克劫掠商船,营造出海上不安全,海盗依然横行,我们要大力打击海盗的假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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