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亲是不是有一件非常不错的元力武器?”皇甫思问道。
赵天川想了想,自己的父亲似乎确实有一把钻石级元力武器,但是却一直不拿出来,以至于连他都不知道这个元力武器究竟是武器还是防具。
看到赵天川表示自己知道之后,皇甫思仿佛压制住自己的怨气一般说道:“你知不知道那件武器是哪来的?”
赵天川摇了摇头。
“那是被你母亲从我这里偷走的!”皇甫思猛地爆发,吓了赵天川一大跳,他继续说,“那可是我皇甫家祖传的武器,虽然不是什么族长信物,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送人的!”
赵天川说:“那,这个,确实不太好啊。需要批评,需要批评。”
“可是你母亲就因为你父亲来府中看了一眼,就想方设法地从我这里偷走了它!然后就跟着你父亲跑到了胜阳!”皇甫思怒气冲冲,显然还是对此事耿耿于怀。
这下赵天川就很尴尬了,这件事情这么看都觉得是母亲的过失,亏得自己还理直气壮地为自己的母亲说话,直接被打脸。赵天川低下头喃喃道:“这件事情确实是母亲不对。怪我不周,没有好好了解。”
“罢了,我知道你的心思。哎,不就是一件武器?现在想来不过是身外之物,就算是我给的嫁妆了。”皇甫思平静了下来,“你的父亲当年在学院之中也是拔尖的存在,与他同届的学生们,没有一个成绩比他好的。毕业之后也没有人比他取得的成绩更好。”
皇甫思又补充道:“还拐走了老夫的掌上明珠。你知道当年有多少人对你的母亲虎视眈眈吗?从这里能排队到军营!连皇子都有。可老夫就任她挑选,自己喜欢谁,即便是平民,老夫也不会拒绝。可是没想到啊,女儿还没嫁出去,就把自己的父亲摆了一道。”
赵天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默默地听着外公回忆当年的事情。皇甫思丝毫没有发觉自己已经单机了,继续说:“当年你母亲对我说她心仪的对象是你的父亲,当年那一届最优秀的学生的时候,我还很欣慰的。没想到,她爱一个人居然爱到那么疯狂。我这心啊。”皇甫思闭上眼睛,似乎有点痛苦。
没料想,这个时候茶室的门突然开了,走进来一位老妇人。老妇人满脸怒气,冲着皇甫思喊道:“嘿呀,你个老头子!什么事都推到女儿身上,感情你自己一点错都没有啊!”边说着,边走了过来,赵天川赶忙站起来,他已经猜到这位老妇人是谁了。而那一边皇甫思也站了起来,不过他很明显是吓得,赶忙朝沙发后面一跳,跳过了沙发。
老妇人一边捋袖子朝皇甫思走去,一边说道:“你这老家伙,在人永鹏来家的时候说把洪阳盾送给他,结果反过头来就反悔!你这老不修还骗孩子!”这时候,老妇已经追上了皇甫思,一把扭住了皇甫思的耳朵:“我看你这外公当得也不合格!”
“哎呀!哎呀!夫人请息怒!我这不是为了纠正孩子的错误认识吗?”皇甫思求饶道。
“所以你就用一个谎言纠正另一个谎言?”老妇不依不饶。
“我又没说错!我说的都是事实!”皇甫思反驳道。
赵天川突然插话:“掩盖部分事实的‘真相’是最可恨的,造成的后果更严重,被揭发后威望损失的更严重。”
“看看!孩子都不信你了!”老妇这才松开了手。
赵天川朝着老妇人行了一礼说道:“外婆好。”
“唉,早就听杰儿说,我这外孙聪颖过人,看来,果然如此。来让外婆好好看看。”说着,老妇拉着赵天川的手坐了下来。皇甫思想要走在旁边,却被老妇一个眼神吓得往外面坐了坐。
老妇,也就是赵天川的外婆名叫赵蓉,当年也是小辣椒一枚,乃是当时华月皇家综合学院院长的独生女,后来嫁给了皇甫思,却是脾性不改,搞得皇甫思非常惧内。不过她的分寸把握地很好,夫妻二人伉俪情深,安稳得过了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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