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府上,宫里张御医诊治后,袁绍焦急问道:“张御医,我父亲怎么样?”
张御医一边收拾药箱一边说:“令尊无大碍,只是气血攻心所致,要注意多多休息。我开了一副药方,按这个药方抓药煎好,服用三天可痊愈。”
袁绍松了口气,微笑着道:“有劳张御医了,改日必重谢。管家,到账房拿诊金送张御医府上。”
张御医笑着道:“袁公子客气,这乃张某人份内之事。在下还要回宫当差,就告辞了。”
袁绍拱手笑道:“哪里哪里,那就恕不远送,走好。”
第二日上午,袁逢慢慢醒过来了。一日之间,袁逢整个人似乎苍老了很多。袁绍在一旁细心照料,一勺一勺给袁逢喂着汤药。袁逢喝了汤药后,精神好了一些。“可恨刘仁小儿,害父亲生此大病。”袁绍在一旁忿恨道。
袁逢挥着胖手叹了口气,弱声道:“此事怨不得刘家,若不是你二弟挑起事端,怎有此祸事。要怪只能怪你二弟技不如人,却偏要去自取其辱。”
袁绍第一次见老爹没有偏袒袁术,心中暗喜:袁术不但自取其辱,还连累袁家丢尽颜面,伯父和父亲定不会轻饶于他。自己将成为袁家最为倚重的后辈,这可有刘仁一份功劳啊。
这时,只听吱呀一声,房门打开,只见袁术五花大绑着走了进来。袁逢哼了一声,正想开口训斥。袁术扑通跪倒在地,俯首道:“孩儿不孝,轻敌大意导致大败,有辱袁家威名,任凭父亲大人责罚,孩儿不敢有半点怨言。”
袁绍在一旁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弟弟,这是平时自己那个高傲不可一世的弟弟么。平日自视甚高,傲气凌人,耳朵里听不得半个差字。嚣张跋扈,不可一世。一惹祸,责任就往别人身上推,让别人背黑锅,要么就闹腾要死要活。今日是想以退为进?还是想用苦肉计,这不像他往日的作风啊。他会低头认错?真是难得。
正在袁绍惊讶时,袁术突然跪着转身向他这个大哥道:“兄长,弟平日愚钝无知,对兄长多有刁难,有冒犯兄长之处,请兄长多多原谅。”袁绍一听,吃惊不小,都不知说些什么好。
看到小儿子,袁逢本想狠狠训斥他一番,但看他今日的表现,令人颇为意外。看来,经过这次比试,小儿子明白了很多道理。袁逢心头大悦,胖脸笑道:“我儿经过这次比试终于有所长进,此败值啊。”
袁绍也赶紧搀扶弟弟道:“二弟言重了。都是自家兄弟,何必拘于一些小节。”
袁术痛声道:“吾思索良久,悔恨往日之作为,痛在心中。日后,吾将严于克己,谨遵父亲大人教诲,多像兄长学习,一起光耀我袁家门楣。”
袁逢大喜道:“闻吾儿此番话,为父甚为欣慰。你们兄弟二人团结一心,我袁家日后必定兴盛。孩儿快快起来。”
袁术在大哥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看到父兄都原谅了自己,心中窃喜:这招苦肉计还真管用,至少让自己免了一顿训斥。刘仁,你等着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袁术回到家中后,一脚没把怂恿他去找刘仁比试的杨弘踹个半死。杨弘冒死叫袁术施这招苦肉计,袁术才饶了他。
洛阳北都尉府中,热闹非凡。
“大人,你知不知道昨天我们帮你助威,嗓子都喊哑了。怎么,有没有表示啊?”李进厚着脸皮不停的邀功。
“对,怎么也得请大伙喝酒吧。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蔡阳煽动着善良的军士们,众军士跟着起哄。
只有王越和史阿站在旁边笑着不说话。刘仁摆脱众人,笑道:“好好好,今天晚上江南酒楼,不醉不归,大伙不醉不归啊。大伙一定要到,我先回家一趟,现在大伙该干嘛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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