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刘仁想起后来历史上还有一个叫孙思邈的药王,他们三个全都是要药不要命的家伙,金钱在他们眼中更是连粪土都不如。
“这个嘛,养生神药这个功效本侯爷早就知道了。”刘仁也不隐瞒,对张仲景实话实说。见张仲景似乎还有很多话要说,刘仁赶紧让他打住。张仲景话匣子打开后,话语那是滔滔不绝,真是口若悬河啊。不过张仲景乃一代医圣,确实是有真材实料,比后世的那些“砖家叫兽”们强了百倍不止。
刘仁刚想开口称呼张仲景为“医圣”,但是想想现在称呼张仲景为“医圣”恐怕不妥,赶忙改口道:“张郎中,本侯爷今天找你来是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借钱我可没有。”张仲景非常直爽。
“张郎中真是风趣,本侯爷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刘仁颇为自豪道。
“侯爷,难道你还缺心眼?”张仲景这一抢白差点没把刘仁呛住。
“你小子怎么跟侯爷说话呢?”张伯祖瞪了一眼张仲景。
刘仁脸略一红,自我解嘲道:“当然也不缺,咱们言归正传吧。本侯爷此番前来是想邀张大夫探讨一下伤寒这类杂症该如何治疗。”
“伤寒!难道京城出现了伤寒?”张仲景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刘仁从张仲景的面部表情可以看出,张仲景对伤寒这种传染病也是颇为忌惮的。刘仁顿了顿道:“是的,在京城的郊外几处村庄,都出现了一些伤寒患者。”
“伤寒乃瘟疫,病情十分复杂,而且极易传染,发病极快,患者通常半月左右会不治身亡。”张仲景脸色露出焦虑神色,他自己对治疗伤寒也没有把握。
“侯爷,恕在下直言,此病非常棘手,恐怕在下也无能无力啊。”张仲景摇头叹息了一声。不过,当张仲景抬头看见刘仁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神色,他心中也激起了一股不服输的倔劲:“当今天下能像侯爷这样心系百姓的好官已经不多了。既然侯爷看得起草民,草民一定竭尽所能,救治百姓。”
“仲景,你不愧是我的好徒儿。”张伯祖拍着张仲景肩膀竖起了大拇指。
这师徒两人真是不怕死的主,若是一般的郎中,若是知道了是去治疗伤寒,早就躲得远远的了。刘仁也不得不佩服张伯祖和张仲景两师徒艺高人胆大。
“这京城什么都贵,这客栈一宿也不便宜吧。我看两位住在客栈也不方便。本侯爷在洛阳城北有一处宅子,倒也清净。两位若不嫌弃,可以住在那里,本侯爷也旁边找两位安排治疗伤寒事宜。”刘仁环顾了一下厢房道。
“侯爷说得太对了,这洛阳的确什么都贵啊,就说这房租,比南阳老家足足贵了一倍。若是能搬到侯爷的宅子里,那真是太好不过了。草民先谢过侯爷了。”张伯祖无比心疼他的钱袋子。幸好跟着大将军何进进宫献药领了大笔赏赐,否则就要在洛阳街边摆药摊治病弄钱来攒回去的路费了。
贵一倍都算贵,后世京城的房价可比南阳贵了十倍还不止呢,那不贵上天了。刘仁在心里嘀咕道。
安顿了张伯祖司徒后,刘仁也回到了冠军侯府歇息。
第二日,荀攸、王越来到了冠军侯府向刘仁汇报情况。幸好刘仁及时发现了这场瘟疫,而且采用了划时代的预防和隔离措施,瘟疫得到了有效的控制。
开始,很多百姓对荀攸安排的那些事情不理解。但是荀攸拿出了是冠军侯刘仁的命令后,刚刚还有抵触情绪的百姓们顿时就变得举双手支持了。荀攸不得不感叹,自家主公的名望也太高了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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