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房顶很高,屋顶上画满了各种神秘的文字和古怪的花纹,一副富丽堂皇又神秘莫测的样子。
就像银行一样,在门的对面有几个服务窗口办理各种业务。现在几个鉴定师正在透明的魔法屏障后面聊天打屁睡觉吃零食,反正干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干活的。
也是,他们也没活干啊,现在的玩家根本打不出来需要让他们鉴定的装备。顾扉月按了按一个正在吃着零食看小说的黑高帽雀斑女孩的铃铛,女孩抬起头吃惊地望着他。
“你好,请问你是这里的鉴定师么?““很抱歉妹妹,我是鉴定学徒还没有出师。但是一般的神秘物品我还是能坚定的。”雀斑女孩在小说上折了一个书签后放到一旁,转身拿起自己工作时用的单边眼睛戴在眼睛上。“你有什么要鉴定的么?让我看看。”一个懒散的少女瞬间变成了一个成功的职业女性,着强烈的反差让顾扉月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这位鉴定学徒叫他第二遍时他才会过神来。
“嗯,就是这个。还有我是男的,谢谢。”顾扉月首先强调了一下自己的性别之后将那个奇怪的皇冠头饰通过窗口递给了她。“是是,你是弟弟不是妹妹。嗯,真漂亮。”雀斑鉴定学徒随口敷衍着,同时仔仔细细的翻看着手上精致的皇冠。
渐渐地,她的眉头皱了起来,越皱越深,越皱越深……
最后,她泄气的垂了一下头,摘掉自己的眼睛推开桌子往柜台的后门走去。“对不起啊小妹妹,你的这个头饰我完全看不出来深浅,连鉴定的第一步都没办法完成。我去叫我师傅,说不定他有办法。”不一会,这个雀斑鉴定学徒拉着一个穿着邋邋遢遢袍子带着歪歪的条格睡帽睡眼惺忪的老人走了过来。
“师傅~~,人家说的是真的啦,那个好漂亮的头饰我真的一点也看不透啦。”鉴定学徒撒娇的声音通过魔法屏障的扩音器清晰地传到了顾扉月的耳朵里。
那个老人坐到了刚才女鉴定学徒的位置上,使劲揉了揉老脸之后感觉清醒了一下,便从自己那扣子都扣错了的袍子兜里掏出了一个很像艾克手里的那个放大镜的的放大镜。
他将放大镜紧贴在自己的眼珠子上,拿起桌子上的头饰上上下下的观察着。
渐渐地,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同时伴随着一些“咦?”“奇怪啊……”“这个地方……”“又错了吗?”之类奇怪的自言自语。
最后,他将那头饰轻轻的放在桌子上,用自己的双手将它盖住。哦哦哦,这是要放大招的节奏啊!
一团淡淡的蓝紫色幽光,环绕在他的手上,也照射在了那个皇冠头饰上。老人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手上的抖动也越来越大,好像支撑那个幽光很吃力的样子。
最后,幽光一点点的淡去,老人的神情好像萎靡了许多。老人摇摇头,一脸抱歉的将那个皇冠头饰推给了顾扉月。“对不起啊小姑娘,你的这个头饰我也鉴定不出来。它的年代很久远,很可能是天地初开时诞生的神物。”
“那,老爷爷你知道有谁能鉴定她么?”顾扉月想不出就连最大主城的鉴定师都鉴定不出来的东西还有谁能鉴定出来。指望玩家么?你一定是在开玩笑……
“这个嘛……”老人任由长着雀斑的鉴定学徒擦了擦自己额上的汗珠,“我不知道我的老师能不能,但我知道我的老师是整个帝国最强的鉴定师了。”
“但是……我已经近百年没和我的老师联系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那里。”
“那么,请老爷爷告诉我您的老师曾经住在哪里,好么?”顾扉月用星星眼很诚恳地看着鉴定老头。
“哦哈哈,好好好,好一个礼貌的女娃子。我的老师名字叫艾克·流风之沙,曾经是梦之花庭的鉴定所所长。如果他老人家还健在的话,就替我向他问个好吧。就说小芋头很想他,谢啦”鉴定老头说完便打了个哈欠挥了挥手自顾自的开门走进了柜台的里屋,留下了石化了的顾扉月傻傻的拿着皇冠头饰愣在那里。
竟然,说着应该说是果然么,是艾克爷爷……
…………
鉴定所跑完了,剩下的事就是去找交给浴火熔凤任务的那个老酒鬼了。希望他的身体够硬朗……
顾扉月看着芙蕾雅,计算着她的硬度和敲人时的姿势。这个魂淡竟然敢发布那么变态的任务,要是不给个说法的话顾扉月就把他的脑袋打成肉馅包成包子去喂狗。
找老酒鬼的路线更诡异了,翻墙盗洞的……
据浴火熔凤所说她是在躲避狗仔队的时候很偶然的被那个角落里的老爷爷叫住的,她只知道这一条出去的路。
也就是说,这还是好走的了……
真不知道浴火熔凤这些天是怎么过的。“哎,看来这丰饶之城我是必须要走了。”雪姐心疼的拉着浴火熔凤的手“你怎么不跟我说啊,怪不得总是你抢着去办事呢。原来…”浴火熔凤摇摇头,对于自家小姐关心自己感觉挺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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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大约二十分钟的艰难旅程之后,浴火熔凤领着一行人来到了丰饶之城贫民区一所酒吧——旁边的小巷子里。
在那条巷子里,堆积着好多的酒吧摔坏的桌子凳子什么的。贫民区嘛,打架斗殴什么的都是经常事,一激动就抡起桌子椅子,一来二去的这里的破烂数量就相当可观了。
现在,那些破烂上面正坐着一个披着大斗篷脏着脸蓬着头的落魄老男人。虽然他胡子一把而且打扮实在是不怎么样,但是那一身的肌肉却是怎么掩也掩盖不住的,隔着那么大的斗篷顾扉月都能看见那壮硕的肩膀和胳膊。
这个老人,现在的臂力绝对不止500。这样的人物,说是乞丐好像有点不合适啊。
现在他正苦恼的倒着一个空空的酒桶……没错,单手举着一个空酒桶,就跟在倒一个酒杯一样。“真是的,又没酒了。”老人苦恼中又带着几分暴躁的自言自语响亮的传到了几个人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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