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山与林雨蝶坐在一家咖啡馆聊了很多,多到林南山现在都想不清具体都聊了些什么。只记得两人很开心,老是笑。一个下午的时光就这样溜得飞快。
与林雨蝶告别并互相留下联系方式,在林雨蝶嗔怪的眼神中,林南山逃得飞快,都到晚饭的时间了,不是他不想请她吃饭,实在是,今晚有事。
看着御坂屏幕上的“调查,父亲受伤的背后”任务,林南山目光一冷,该去军子家了,我真的很想知道,这背后,藏着何方神圣!
胡军家。
胡军的家还是老样子,就是比以前老旧了许多。
胡军就蹲在门口抽烟,看到林南山过,掐灭了烟,站了起来。
林南山也不跟他客套,道:“人呢?”
胡军也知道这不是叙旧的时候,关上家门,带头向前,道:“走,就关在我们以前经常聚集的地方,叫了几个小弟在看着。”
那是山脚下一座废弃荒废了很久的塔,人迹罕至。塔外面,杂草丛生,瓦砾灰尘、玻璃渣子等垃圾散落在周围,老鼠、虫子在废墟里钻来钻去。外墙体已经破损不堪。门还上着锁,可窗户玻璃已经全部被打碎,仅剩一些铁条还忠实的守卫着,里面隐隐露出一点橘黄色的灯光。塔后面有一个窗,铁条被撬弯了,人可以从那里爬进去。小的时候,林南山和胡军,就把这里当做他们的秘密基地。现在,这里,成了胡军处理一些道上的事的地方。
塔里。
胡军先爬了进去。
林南山警惕地打量着周围。发现被人跟踪了两次后,林南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的技能是他最大的秘密,不知道那个是什么人,又为了什么而跟踪他,总之他直觉到那个人是带着目的跟着他的,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的。四周并没有什么动静,虫鸣声依旧。摇了摇头,跟着爬了进去。
“山哥!”
林南山进去后,就看到胡军身后站着两个男子,齐声喊道。
胡军笑着说道:“山哥,先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狐狸,这是胡椒,都是我信得过的兄弟。”
打眼一望,狐狸人比较瘦弱,也不高,披着一件外套,里面居然穿着校服,时不时还推着眼镜,一副文质彬彬的学生模样,看到林南山注意到他,还报以羞赧一笑,不知情的人肯定会以为这是个学生,而不是混混。
至于胡椒,面无表情,眼睛有神,手上还缠着绷带,林南山注意到,狐狸一直若有若无地站在他后面,看来,这是一个比较能打的人物了。
两个人年纪都不大,林南山给他们打了招呼,便对胡军道:“人呢?”
胡军知道他心急,道:“在二楼。狐狸和胡椒刚下来的,那两人绑着呢,跑不了。”
林南山丢了包软中华给他,道:“给两位兄弟的,先抽烟,待会儿办完事再出去吃宵夜。”
胡军接过,道:“行了,客气个毛线?要上去赶紧的,罗里吧嗦的。”
林南山笑了笑,也不接话,直接就往二楼奔去,他有点迫不及待了。
胡军不放心,把烟给了他们二人,道:“我上去看看,你俩在下面守着。”
二楼收拾得干干净净,中间两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混混,背对背,被五花大绑绑在两张椅子上。
两个混混都很恐慌。他们俩早上如往常般走在大路上,突然就被人装了麻袋敲晕了,醒过来就已经被绑在这里。看着他们的两个人,寸步不离,都很淡定,任他们是破口大骂,还是哀声求饶,都没有一点反应,而且要吃给吃,要喝给喝,就是不给松绑,不回答任何问题。两个混混一直惴惴不安,生怕他们吃完后,就听到“吃好喝饱好上路”之类的话语,幸运的是没有。那个穿着校服的就坐在地上玩着手机,时不时怜悯地看上他们一眼,这个还算好,那个手上缠着白布的,直勾勾地盯着他们,那眼神就看待宰的羔羊一样,手上还冲着他们的脑袋、脖子等要害部位远远比划着,似乎在想着击中哪个部位伤害比较大一些。
一天下来,两个混混精神都快崩溃了,才听到楼下招呼一声,这两人才下了楼去。
林南山绕着圈子,审视着他们,就是这两个魂淡下的手,让他的父亲全身多处骨折,不得不躺在医院,就是这两个魂淡,让他轻易不落泪的母亲哽咽着给他打电话,让他的家庭这段时间忧心忡忡,不得安宁。
胡军上得楼来,见状,就在楼梯那边没再跟过来。
锐利如刀的眼神,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其中一个混混突然涕泪交加,哭喊道:“求求你了大哥,不要再这么折磨人了,我受不了,我哪里得罪了你们您直说,就是让我去跳江都行!不要再这样子看着我了!”
林南山笑了,笑得很温柔,轻轻拍了拍这个混混的肩膀,柔声道:“镇定,镇定,我只是挺好奇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和我爸有着这么大的仇恨,居然打得他被送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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