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好意思,在贴吧里看到某大求更昨天本想抽空更的,可是实在是太忙了,好几门公选课的期中作业都挤到一块来了,小翼也无奈啊=@=!尽可能地补偿亲们今天这章近五千哦,小翼从昨晚写到现在明天要做PPT没时间更了,下一章下周三更!还有,大大们记得明天是母亲节哦……)
(正文)
益铃无比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重重点头后也不管身上痛彻几分飞身便往林后云殿纵了去。
宁辞剑抱起落花倾城便欲向长天青那边飞去。忽地手中一轻化为一个小小黑影他心下一凛来不及躲开小臂上一阵麻痹的刺痛。
身后寒光微闪冷风袭至他驰速纵身险险避开:“落花倾城?!”
扬剑冷笑,落花倾城看着他的眼中止不住怒火飞窜:“宁辞剑!竟敢坏我的事!平日就在师父面前暗暗诽我!你以为我都不知道?今天一并跟你算了!”
一个小黑影侧面扑来宁辞剑暗惊之下凛神运力扬掌:“蠢魔物!她方才一度把你当了替死鬼你还这样忠她?!”
落花倾城冷哼一声提剑攻来:“它是我的灵兽怎会不忠我?二师兄,你似乎知道的不少……我本无意杀你,可现在你却不得不死!”说话间出手招招狠毒不留生地。
“你如此想要除她还设计让她杀你为的是什么?你想做什么?”宁辞剑疾闪躲避,体内微一运力便感蛇毒往血中渗去,他常年在外四海集药怎会不知,若不是看了清渡小腿上留下的牙印段然不会设想她的灵兽许是一条魔蛇。
落花倾城神色阴彝,剑式更厉。“我想做什么你没命知道!”
血液急剧变化,身上气力一点点被耗尽,宁辞剑额上汗湿,但他毕竟实力远高于落花倾城。低喝一声虚晃一剑,硬是将她逼离了一瞬,他心中一唤迅雷之间一只虹鸟疾飞而来,近了双翅骤长一倍五彩虹光华丽晕眼,宁辞剑一把抓住它伸出的脚风掣一般被它带离。
落花倾城见他径直向仙宴那边去心上一冷眸中一煞。扬手从发间抽出一根细簪眼也不眨在袖中早已奄奄一息的魔蛇身上狠命一扎,冷凝的双眼阴寒残诡倒映在沾满蛇毒的细簪上,她运力甩手一分不差地向空中那只虹鸟射去。
虹鸟骤然痉挛,从高高的云层中径直坠落,凄鸣一声带着宁辞剑一齐砸入了乾坤殿下离境出界的蓬莱寒海。
“自寻死路!”
益铃若不是天魔中这毒早已死了!你连仙都未成方才如此运力还掉入彻骨寒海……必死无疑!落花倾城冷冷一嗤。
下刻脸上戾气尽显纷繁变化:若我一时不能脱离仙门定也不能让她回得了!一思之下脸色立时变作惨白惊惶,转身向林外仙宴踉跄奔去。
……
云诀合衣躺在榻上倦然阖眼,听见推门声也未睁开,未觉出什么生人气息误以为是长天青怕惊扰自己敛了息,他心上疲然无力便也不去管他。只幽幽地浅歇着。
益铃抬手擦去嘴边冒出的血,一步步小心翼翼走到榻边。见他如此也不察觉心上更加痛彻难忍,犹定了决心。
手指轻颤,快速出手点了他的睡穴,以免他在解蛊途中醒来喝阻自己。
云诀心下一惊,脑中一阵昏然之前本能地运力抵挡睡意。
朦胧中额上传来无比熟悉的暖意,云诀不由一震。
益铃运起全身魔力,将小手轻轻贴到了他的额上……
隐隐感受到她汗湿的小手因运力而轻颤……云诀说不出话,心下依稀清明、却也倦累难挡。
她终是不愿理会自己的话,执意要为自己解蛊……
见他体内黑气被自己牵引至额心一点点转移过来益铃心下化开静静的喜悦,忍不住露出了盈盈纯挚浅笑。
骨凌花的毒涌上来,嘴边又冒出了一点血,可对于身体的疼痛三年来她早已麻木了,便也只是抬起闲着的手随意擦了去。
身上微一运力变回了自己模样,一身绿衣青涩如旧左腕银铃淡曳微微响动。益铃扼杀自己隐隐外冒的邪性,只低头静静看着他。
一如当年桃居内的三日守望,无邪而偏执。
若是出于本心,她从没有想过要亵渎尊师,因为她比世上的谁都要爱他,尊敬他。不敢、不能、亦或只是纯粹的敬着他。因而明白绝不可做出那样的事,发生那样的事。
可是三年多来她不能自控地生邪、一再萌生对师父的渴望,更在魔蛇之毒的摧发下一发不可收拾以至如今要用毒来克制……
想到这里她小手抖瑟无法抑制地对面前的人充满羞愧自厌。
她真的,早已不可能再回他身边了。而这一次的解蛊后,她更是再也找不出能来见他的理由了。
师父……若是铃儿去隐遁,这一次,会是诀别吗?
忍不住想哭……可是师父,铃儿真的好舍不得你……
脑中时昏时沉无力去挣,云诀无声长叹心下凛凛怅然,心中难免复杂……而微乱。
她出神地望着他只长不卷微沾林露的睫毛在冰雕一样的脸上投射下一层阴影,几分冲动想轻抚他苍白中更显圣洁出尘的脸。
……却终也不敢放肆,她看着最后一丝黑气窜进了自己掌内,轻轻将手收了回来。
果然邪性难控虽已是三日一轮但昨日刚过今天是可以自制的……益铃深吸了一口气定下心神小小得意地弯起眉。
她看着他虽已除去魔蛊但仍因仙力大失而虚弱难挡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心疼,犹豫了一瞬,终是大着胆子伸手小心地将他扶坐起来,然后自顾上榻盘腿坐在他身后。
云诀倦然地由着她,心里自是清楚她绝不可能对自己做出什么不敬的事来。
果然,下一刻她运力将双掌贴上他后背,竟是将两只蛊内原先噬去的无尽仙力通过天魔之力又快速传还给自己。
云诀叹,难道天注定,他如何也避不了了么……仙门、六界,自己若活着,会是如何走到那一步的?六界浩劫若真是因她而起、由他促成……他怎么容得了?她又如何负罪得起?
可是,明明比谁都清楚,她不过是个孩子,根本成不了邪魔,又怎会见得甚至亲手涂炭生灵?
隐隐觉到体内失去的大半仙力正在源源不断回拢,他心中自是有无奈、无力……也有感慨。
这个孩子,终也太过善良……如此单纯无求,又如此偏执任性……
身上银光自发强了起来,他微一用力便冲开了穴道。
却是下一刻,背上的手轻移,缓缓环住了自己的腰。
益铃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聚力凝心要将蛊中仙力还给师父。她只是看着师父略显单薄的后背有些心疼,下一刻回过神来自己已将师父环在了怀中。
顿时惊惧不已,吓得无足无措!她迅速抽出手重新覆上他后背,忙收敛心神用最快的速度将仙力导还给他……
轻眨双眼,他比墨还要乌黑几分的发倾泄在榻上,奢侈地铺了一床,有不少滑落至她盘坐的两腿旁,映着她新绿一般的罗裙,是那样和谐、亲昵,犹如恋人一般。墨发轻垂,她的手不能避免地抵在他发上。
那触手的凉滑与细腻几度舒适地让她恍了神。
骨凌花的毒和桀龙血的毒一齐冲涌了上来,一时心瘁失力她脑中竟被带出了些些邪性。
耳边传来一声一声越来越清晰的渴望,如鬼魅一般低喃着咬着她的耳朵……
引人作恶的桀龙血?!
她手一僵,全身一抖,面容瞬间失色手忙脚乱地往榻下爬。
“铃儿。”
那一声轻唤,一分累心、两分轻斥、三分倦然、四分无力,却又带着隐于弦外的几分怜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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