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踪可以隐匿，但气味很难隐藏。
尤其是酒气。
而对于凶猛的野兽来说，它们追踪猎物，靠的往往是嗅觉，而非视觉。
正如申公豹的那只，黑豹坐骑……
“大王，贫道的黑豹坐骑回来了，正如大王所料，那胖和尚去了东夷城，说来也是奇怪，按理说，东夷城临近东海，应该属于碧游宫的管辖范围，但黑豹却发现，东夷城中，还有另外好几个道行高深的西方教徒！”
“大王，莫非六圣中，西方二圣与通天教主不和？不然，西方教怎么派了那么多人，进了通天教主的地盘？这已经算是坏了规矩了！”
纣王微微一笑：“谁的地盘？”
“申公豹，你给本王搞清楚，普天之下，都是本王的地盘！”
申公豹尴尬道：“额……大王，这里又没有外人，您跟我就别吹牛了吧，那可是通天教主……”
纣王横眉一竖：“纵然有些地方，现在还不是，但以后，也必定是！”
“哦，大王您说是就是呗。”
“行了，你退下吧，本王要继续修炼了，对了，替本王给商朝仙部传个话，明日，本王要亲征东夷！”
纣王打了个哆嗦：“大王，您来真的？！”
纣王闭上双眼：“你要是没聋，就下去吧。”
“是、是大王！”
……
次日一早，纣王要亲征东夷的消息，立即就在宫城中传的沸沸扬扬。
纣王还没有点齐军马，李慧英便带着八女找来。
事到如今，她们也用不着隐藏身份，便哭兮兮的哀求道：“大王！东夷本就常年混战，百姓民不聊生，请您手下留情，不要再另起战火，放过东夷吧！”
纣王肃然道：“你们以为，本王是去毁灭东夷的？”
李慧英怔怔的道：“难道不是吗？”
纣王傲然一笑：“本王，是去拯救东夷的！”
李慧英和八女当即愣住，不知道纣王此话何解，心里都想着，你纣王明明就是野心勃勃，想要去征收东夷疆土，期间定是少不了尸山血海，百姓又要民不聊生，怎谈得上‘拯救’二字？
纣王却道：“你们想让东夷万民，脱离争斗苦海，获得永世安宁，所以你们去求菩萨、拜佛陀？宁愿牺牲自己，能换一卷西天真经？又以为那西天真经，真的就能够普渡众生，净化人心？”
“大王，难道不对吗？”
纣王望向苍穹，不屑的笑道：“对不对的，本王没有看到结果，也不能预知未来，所以无法断言。但本王觉得……”
“无论是我自身，亦或是我万万亿人族，要本王将之交给一个西方教，成为他人的信徒？没错，那种情况下，我们受佛光庇护，或许能够获得，表面的安宁，但那样，我们也将终身，沦为圣人的傀儡、奴隶！”
“你们，又能够甘心吗？”
李慧英瞠目的道：“大、大王，弱肉强者，强者为尊，这个世界，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啊！”
“不！去特么的弱肉强者！去特么的强者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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