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之前的某一天,这片深山附近来了两个样貌怪异的老头,就如同洛子白和洛子厚一般,一黑一白。
不过两个小子与这两个老头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黑的这个老头身穿一袭黑袍,头发眉毛胡须全都漆黑如墨,就连脸庞之上,都如同唱戏的脸谱一般涂的漆黑,白老头刚好相反,白袍白头发白眉毛白胡须,从头到脚色白如雪。
两个老头立在半空之中,对着远处的一处山间指指点点,嘴里正嘀嘀咕咕在讨论着什么,从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戏谑的声音。
“小爷当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包天,竟敢闯入我族秘境,原来是你们两个,跑到我家外面东瞅西瞅,鬼鬼祟祟在做些什么?”
一位剑眉星目器宇轩昂的青年男子伴着声音缓缓浮现在半空之中,此刻正微眯着双眼上下打量两人。
这青年男子,正是洛星河。
两个老头转头回望,惊得险些从半空坠下,好一会才回过神,讪讪地道:“啊,道尊大人竟然在家,这个……”
“自从当日焚火岭一别,算一算我们已经有百多年没见过一面,为何你们会以为我不在家?”洛星河神色一峻,作色道:“莫非,是你们两个躲在哪里,在暗中时时窥探?”
“岂敢岂敢。”白袍老头苦笑一声,拱手作揖道:“阳邪拜见星河道尊,多年不见,尊者可好?”
“量你们也不敢,小爷我没什么好不好,且说说来此目的。”
“额,目的……”
洛星河皱起眉头,目光在两个老头的身上来回扫动,见他们支支吾吾,冷笑道:“为何不敢说话?莫不是要对我族图谋不轨?”
两个老头连连摆手否认,赔着笑脸道:“道尊大人说的哪里话,我二人怎会如此?”
“既不是图谋不轨,又为何吞吞吐吐?”
“是这样……”两个老头对视一眼,自称阳邪的白老头一五一十的说出了此行的来意。
“这么说来,你们两个是想带走我族中晚辈,而且还对他没有恶意。”
“正是。”
洛星河望着二人,两个老头的神情不似作伪,他当年也和这两个老儿相识一场,虽然他们一向行事古怪,但说话还是值得相信的。瞥了一眼远处山间正在辛苦前行的两个小子,洛星河略略思考了片刻,说道:“乍听上去似乎也没什么问题,只是小爷我若是不同意,你们又当如何?”
白老头尚未说话,一旁的黑老头却抢在他之前开口了:“这个小子今天无论如何请让我们带走,若是道尊执意不允,那——我们也只好抖胆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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