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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烈日炙烤下的沙漠,还是正在燃烧的锅炉?
迷迷糊糊中,林翘只觉得周身滚烫,火烧火燎,就跟铁锅上煎鱼一般,隐约间竟嗅到股焦糊味道。
自己穿越身份被人发觉,要架在火上烧死了吗?
突然间,一双手从天而降,滑滑腻腻,冰冰凉凉,轻柔的抚摸着、擦拭着,先是胸口,接着是四肢,然后到全身。那种温柔细致,使得每一寸肌肤都在欢唱。
一时之间,林翘直舒服的四肢百骸齐齐松开,竟情不自禁的哼哼起来。
这会是谁呢?散发的清芬香味好熟悉。难道是……程青黛?
心里欣喜,猛然捉住那双柔腻小手,摩挲着,爱抚着,嘴中呢喃道:“青黛,你怎莫来了,我好想你啊。”
那双手突地一僵,紧接着挣开林翘的抚摸,下一秒,腰间便传来一阵尖锐疼痛。
“啊!”惨呼一声,林翘猛得坐起,睁开眼,映入眼帘却是张艳如桃花美得令人不敢直视的容颜。
“李……李姑娘,怎地是你?”
下意识地问出这个欠拧的问题,林翘再次惨叫声后,瞪大眼打量一番周边情形,这才清醒过来。
这是一间极为简陋的草房,除了张土炕,再无它物。自己正躺在这张烧得暖烘烘的炕上,而且,全身上下除了条短犊裤衩外,再无片缕遮身。
就连那杆从未杀生过的大枪,正挺拔昂扬撑起多高的样子也展露无遗。
呃——,自己竟然精赤着?就这样几乎一览无余的呈现在李师师眼前?
等等!李师师方才在对自己干什么?不会趁机…………
好吧,当林翘注意到炕边摆着个水盆和毛巾后,承认自己想歪了。人家李师师是在给自己擦洗身子呢!
“那个,谢谢李姑娘!”尴尬的摸摸鼻尖,林翘脸红得跟猴子屁股般,在李师师捉狭目光中,艰难的道声谢,接着就左右顾盼,寻找可以遮挡身子的衣物。
“你的盔甲和衣衫全都被血染透了,还没有晾干呢。”李师师忍住笑意,胜雪面庞上微微绯红,半是戏谑半是羞涩的瞟了眼那处挺得多高的帐篷,微微淬了口,嘴上却不以为意的讥笑道:“大男人怕什么羞,别乱动,伤口刚结疤,挣开可就麻烦啦。”
怕羞?我怎么会/可能怕羞!
林翘轻哼了声,在对方搀扶下重新躺回,表现出无所畏惧的模样,任凭胯下帐篷高支丑陋不堪,嘴还犟道:“男女授受不亲,我这不是怕玷污姑娘的雅目吗?对了,小苏大夫呢?”
嗤地一笑,李师师年龄虽小,却已是东京花界头号行首,不知有多少才俊梦想着能一亲芳泽。除了周先生和那位人间真龙,这还是第一次如此伺候人。
而且还是个对自己美色不为所动的人。
自己好心替代苏半夏来擦拭清洗对方的伤口,却被如此忽视,李师师心下略有恼意。当即冷哼一声,并不回答对方询问,自顾转身出去,把愣住的林翘给丢在那里。
自己可是说错了话?
低头看看包扎细致的小腹处伤口,还有缠绕结实的肩头,再加上撑起如帐篷的胯部,林翘只能长叹口气,心里不由生出丝惭愧。
不一会儿,便听得细碎脚步纷乱,却是李师师拉着苏半夏走进来。语带酸意的道:“诺,你的小苏大夫在这儿。”又转对不明所以的苏半夏调笑道:“不枉你冒这么大风险相救,一醒过来就急着要找你,好像我把你藏起来似得。”
被闺蜜一调笑,苏半夏苍白面庞上立时浮现片红晕,羞涩道:“师师姐别乱说!”
看着两名美女在炕前嬉闹,莺声燕语,婀娜多姿,实在是撩拔人心。林翘强压住邪念,稍稍屈起双腿,使得胯下隆起不那么明显。这才干咳声,出言打断两女,问起身在何处,以及自己昏迷后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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