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子愈发狂妄,随声附和,点指南宫鸿嗤道:”后面那只猪头速速过来请罪,爷等饶恕你不死!竟也想学英雄救美,肥猪想吃天鹅肉!啊哈哈哈哈……”
南宫鸿本想在心上人面前立上一功,却不想功败垂成,颜面扫地,此刻青、蓝两男子打了胜仗更是气焰嚣张,淫嚎声声,南宫鸿羞愧难当,已经气的发疯,兔子急了都咬人,何况是一个大活人当着心上人和一望无际的百姓,南宫鸿奋起抢过来吉手中的龙虎棍使出“力劈华山“径直砸向那青衣男子。只听“嘭”的一声闷响,竟被青衣男子单手抓住杆头,用力一掀,将南宫鸿飞出一丈多远,四仰八叉摔倒在地,来旺等人忙上前搀扶,不想南宫鸿已经昏死过去。
忽然间连玉茹猛地出招“紫雁抛剪”摆两掌,分别向二人击出,手法奇快,二人见攻势迅猛不敢怠慢,二人分别向左右使出千斤坠躲开利掌,连玉茹见掌势走空,又换招式“锦鸡争斗”,青衣、蓝衣两男子抽撤连环拔剑相迎,三人就战在一处,竟也打斗得旗鼓相当、不分胜负,二十回合后,蓝衣男子翻着狐眼心中大惊,暗自忖道“想不到这小女子伸手竟然如此了得,这要是僵持久了,只怕她多占胜面,这可如何是好…….”
忽然眼露贼光,满脸堆出狞笑,计上心头,伸手从香炉里抓把香灰,紧握在手中藏于袖中,怜声道:“女侠,我等甘拜下风,眼看我等就要落败,不打了!不打了!没想到姑娘如此伸手了得,刚才多有得罪,我们甘愿受罚,请住手吧……”说话中蓝衣男子出手换招,已露出退手不打之势。
连玉茹听闻此话半信半疑,思索其中是否有砟便放松警惕,就这一愣之间,蓝衣男子猛然用力一挥,将藏于袖子中的香灰一股脑撒向连玉茹的脸,由于事出突然,又放松戒备,连玉茹竟遭暗算,此刻眼睛、鼻子、嘴巴、耳朵都是香灰,听不清也看不见,呛得咳咳作喘,挣扎着后退了个踉跄险些摔倒,丫鬟急忙上前将连玉茹扶稳,哭道:“小姐你怎么样了,我该怎么办呀,你们这两个卑鄙无耻小人,谁敢害我小姐,我就跟你们拼命!”
青、蓝衣两名男子立即露出了獠牙,狞笑着相视一使眼色,便缓步逼近连玉茹。
青衣男子面目狰狞,忽地身法疾快绕到连玉茹背后,用力撕扯连玉茹的衣衫,连玉茹躲闪不及,白色百褶群竟被扯破,露出了无瑕的凝脂香肩,青衣男子得意的放声大笑,将手放到鼻子上一闻,不觉陶醉狞笑:“香!简直是香到了爷的骨头里了,咯咯咯咯…….”
蓝衣男子,忙上前道:“兄台不要如此粗鲁嘛,要懂得怜香惜玉才好,我们这就带着美人走,去彻夜长谈。哈哈哈。”
正当青衣、蓝衣两男子再将施恶手时,突然一闪之间出现一人,快如闪电而至,待众人缓过神来定睛一看,只见一白衣男子立定当场,挡在连玉茹与两男子中间。
在场的人都没有看清白衣男子是如何来到这里的,青衣、蓝衣男子怔了一下,诡目圆翻上下仔细打量来人,只见此人身高八尺、面目清秀,白衣白剑,虽一副书生的稚嫩模样,却挡不住的英气逼人,身前自有阵阵的威风。青衣男子怒道:“难道你也想做抱打不平的英雄好汉吗?劝你别不自量力!快闪开!”
白衣白剑男子头轻轻抬起,一张冷峻的脸上二目如电,轻道:“你二人若就此罢手,我便饶了你们。”话不多声音也不大,却分明带着透人心魄的千层杀气。
蓝衣、青衣两男子突听此言心中一惊,历时一阵寒气涌上心头,待稳住心神,又露出青面獠牙,恼羞成怒的挥舞两柄利剑,道:“好大的口气,爷倒要领教领教。”直刺白衣男子喉咙和前胸,白衣男子并没有动,待两剑尖将刺至身体之时,突然厉步闪身,巧妙躲过双剑,二人待看清时,白衣男子已转至二人身后,白光一闪,白剑已然出鞘在手。
谁也没看清白衣男子是怎么出手,只听二贼两声惨呼,青衣、蓝衣两男子已相继跪趴在地。
再看两男子趴在地上挣扎不起,身体已经抖作一团,原来青衣男子的左小腿被刺伤出血,蓝衣男子的右大腿被刺一剑,二人疼痛难忍,只喘着粗气,遂倒地就范。
白衣男子轻道:“我再问一遍,你二人可知罪。”白衣男子的话中寒意直透青衣、蓝衣男子的内心,二人这时才明白遇到了高手。
蓝衣男子眼睛如狐狼般转了转,忙求饶道:“愿意!愿意!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公子,冲撞了姑娘,小人知错了,我等甘愿领罪!”
丫鬟小翠忙帮连玉茹裹好衣衫。此时南宫鸿已被救醒,正倒地哼唧哼唧的呻吟。来旺道:“公子你好些了吧?”毕竟在自己心上人的当面,南宫鸿强忍着疼痛摇摇头。
白衣白剑男子转身向南宫鸿轻轻躬身,揖手道:“有劳公子将此二贼绑送官府治罪。”
来旺扶着南宫鸿挣扎着爬起来,南宫鸿虽心中不悦,却奈何技不如人,正衣还礼道:“在下无能,幸亏公子仗义出手,连大小姐才免遭横祸。公子所差,在下不敢推辞,愿效犬马之劳。”
南宫鸿羡慕嫉妒白衣男子英雄救美,心中五味杂陈,暗想“你个混球,我也要保护她,倘若我有这么俊的功夫就好了……。”
白衣白剑男子头微微一低,依旧面无表情道:“那就有劳南宫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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