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段时间是倪彩过的最轻松的一段时间,因为前段时间那个小霸王去了别的地方。
而每天大伯和伯母也好像很忙的样子,虽然脾气好像更坏了,每次见他几乎都要骂骂咧咧的。
但是现在我可以安静的做在板凳上对着天空发呆了,没有人来打扰我。
可是,可是我好想爷爷。爷爷说自己会来看我的,可是他一次都没有来。
倪彩坐着个小板凳怔怔的看着天空显得有些落寞呢喃着:“爷爷不要...不要我了吗,小彩一...一直很乖,一直很听话的...”
倪彩的思绪缓缓漂浮起来...
“小彩乖啊,爷爷要出一趟远门。你大伯和伯母会住这里照顾你,你可得好好听他们的话呀”
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佝偻着身子宠溺的摸着一个女孩的头。
女孩依依不舍的拽着老人的身体低落的说道:“那爷爷...什么时候回来,小彩在家里等你。小....小彩会...会好好听话的。”
老人听到这里,褶皱的老脸眼泪止不住的掉了下来:“乖,孩子,爷爷很快就会回来看你,小彩在家里等着,到时候爷爷给你带你最喜欢的白裙子给你穿。”
倪彩也不知道为什么,大伯和伯母刚来的时候对她很好,给她烧好吃的,带她玩好玩的,还给她带了新衣服。
但是没几天他们的态度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不但把活都给她做,而且饭只能等他们吃饭然后剩一堆搅和一起跟喂狗一样把东西都倒一个碗里给她吃。
开始的那段时间倪彩常因为干活的时候出现各种毛病和错误,伯母常拿枝条抽她。
后来邻居问过一次她手上的伤痕,她也不太懂咋么说,就说痛。
然后邻居就进屋子问了几句,之后伯母就很少再打她了,她干活也越来越熟练了,但是对她依旧是骂骂咧咧的。
一开始的那段时间她晚上每天都会在自己那张铺在地上的小草席上默默的哭。因为她有一次在伯母骂她的时候哭了出来,伯母就拿枝条抽她,她就再也不敢哭出声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伯母对她这么凶,她觉得肯定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爷爷说过要让自己听伯母的话,可是自己真的好想大声哭出来,好想爷爷。
“滋”一声,一道刹车声打断了米彩的思绪,一辆面包车在院子的门口停了下来。
面包车里走出倪彩的大伯和伯母,大伯在外面东张西望显得有一丝慌张,而伯母朝门里走进来罕见的对倪彩露出了笑容:
“倪彩啊,伯母带你去城里买衣服去。”
倪彩站起来有些不知所措,看着伯母那有些虚假的笑容有些害怕。
伯母走上前拉着倪彩纤细柔弱的小手带进面包车里。
车上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其中一个看起来有些斯文戴着一副眼镜的人说道:
“她真的是傻子吧,你们可别玩我们,不是傻子我们可不做,我们可不想把事情搞大了。不然可有你们好看的,还有这钱可得再加个五千。”
伯父听到这里期期艾艾的说道:“这孩子脑子不好使的,不会知道我们要做啥的..五千..就五千。你们的那手术...不会失败吧。”
“我们都干了这么久了,但是你们儿子那眼睛要是有排斥反应那可就怪不得我们了,不过你放心这种概率是很小的。”
俩人听到这里稍微放心了下来。
面包车缓缓开出村庄...
——————
一个不为人知的废弃工厂里,一个破旧的地方摆着一些简陋的医用设备。
倪彩伯父和伯母拉着倪彩,把她缓缓的躺倒一张床上
倪彩本能的身体有些紧张的说:“衣..衣服..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