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繁华扬州夜,三两画船对奏歌。一人,宽袖锦袍,佩绶与冕昭示了其人身份非同一般。另一人,短衫犊鼻,肩搭的汗巾,手摇的蒲扇,无不透露着平凡。
如此天差地别的二人却共坐于画船,这也是那个千年前别样的缘?
“入了秋,螃蟹烧了才香。你来早了。”短衫犊鼻扒拉着半生不熟的螃蟹,甚是遗憾。
“入了秋,得主持长治的秋闱,来不了啦。扬州温润,也不见飞雪,不如今岁冬日,你去长治,你我煮一壶雪,小饮除夕一岁。”宽袖锦袍言道。
“长治......好玩意多啊,怕是你也不稀罕这螃蟹了吧......”短衫犊鼻翻找着笼屉,“连辣子都没得,吃个嘛哟——”
“瞧你,过得也蛮自在的。”宽袖锦袍些许有些感慨。
“落了下乘呀,小隐于野,中隐于市,大隐于朝呀!”短衫犊鼻目光没离开过面前的一笼屉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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