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止步。”一个儿童模样的男孩对着刚踏入禁区的冻主说道,“还望彼岸侍者通报一声,就说冻前来寻找一物。”“不必了,师尊说过,谁来都不见。”“哦?”冻主阴笑,脚底的冰圈直接向侍者涌去,但就在即将要命中时被突然击碎,“嘭!”直接一掌,冻主便嘴角流血不止,“再有冒犯,诛杀!快速速离去!”在男孩的注视下,冻主只好遗憾告退,“该死!他怎么这么强,当年不过被选中,如今也才修炼了不到二十年啊,怎么会这么强!?”冻主心有不甘,但不得不离去,他动手了,能挺下来,便已是侥幸,所说刚才那一位出手,他已经是一具死尸了,但事情决不能这么算了!
“流年,你怎么看?”凝静抚摸着花朵中的男孩,“十几年前我们一道从源河之源诞生,既然这样,就照看一下吧。”流年面不改色,“师尊。”“走了?”“回师尊,走了,但这究极世界是一切世界的源头,自远古时代到如今的源启时代,各种种族的势力都在上升之中,已经有人能……”“你在担心。”“回师尊,我…”“你不必担心,我们从来都不只是这点人,懂吗?”“……是”
每一位巅峰者都要来此,挑战属于自己的源,真正成功的人在这十几年里很少,而除人之外的种族也并不是都要挑战源才能更进一步,这无非是锦上添花罢了,“对了,师尊,我还有一个消息。”“说。”“从源启时代到现在,已经有不下数万位异界人员飞升过来了。”“无碍,那是他们的本事,不过大多数应该都被同化了,实力一般不会超过焚心境。”流年淡淡的道,“嗯?又有人来了?”…
而路刑,此刻一脸迷茫,他睡了有多久了?眼皮好沉啊,等等,脑袋上怎么还有一只手?“小家伙,醒啦?”路刑立马从莲花中跳出,妖莲消散,他一脸警惕地看着眼前席地而坐,青丝满地的温柔女子,“小子。”他转过身,仰起头,那如同天堑一般的男子站在他面前,“您…是?”流年眉头微皱,“怎么忘的这么彻底?”他看了看凝静,凝静只是微笑,他也是望的出了神,“那个…大人,我想请问一下,这里…是哪?”“咳咳…”流年沉声道“彼端,禁区。”路刑到底还是听母亲说过,只是这禁区之恐怖,他眼前的这个大人能在此生活,那必然是修为通天之辈。“大人,我……想知道,人死,怎能复生?”流年蹲了下来,紧紧地盯着路刑,“你想要复活人?可以,修为在你之下的普通人,你到了破灭境之上便可以做到,但要求魂魄尚在,否则,只能找主修生死一道的人,或是…”凝静突然瞪了他一眼,他便没有再说话,“或是什么?”流年沉默了一会,“等你到我这个层次便有资格知道。”路刑不是傻子流年讲了这么多,却并没有帮他的意思,是啊,人家非亲非故为什么要帮你呢?“大人,请问去路在何方?”“直走。
他一步步向前方走去,不会去卑躬屈膝地求人,他在乎的人,他要亲手寻回来,哪怕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在彼岸侍者将他送出后,他面向西北,出发。没有什么别的原因,只是因为姐姐说过她喜欢那儿曾在她梦中出现的天涯海,愿采一朵葬魂花。
“你就这么放他走了?”凝静轻声问道,“以后会再见的。”流年看着奔腾不止的河流,面带忧色,索性也一屁股坐在凝静的身旁。
路刑真的很烦,身边突然多了一个持剑少年,死活要跟他一起走,“我叫离吾,你叫什么?”“诶你说话啊!”“你看我帅不?背上这把剑怎么样?…哎,你别走啊…”“我是高手啊,带上我,我保护你…”他不明白,这个少年为何身无修为,只有一套御剑术,却可以活的这么快乐。路刑没有什么绝世神功,只有父亲交给他的一本搬气决,如今天初境巅峰,已经没有用了,若再不习得新功法,那修为只能停滞不前了,若是自己摸索的话……走火入魔的可能性很大,.uknsh. 他的能力不足以支撑他。“你在想什么?”离吾又凑了过来,两人在羊肠小道上走着,进入了一片森林,路刑不理他,掏出干粮来,低头啃着,“你别吃独食啊,给我留点,小弟…好小弟弟,我罩着你,来,给我一点…”“闭嘴。”一张大饼直接塞进了离吾的嘴中,“唔……”。夜幕降临,两人在森林里落脚了,路刑道相展开,莲火飞腾,倒也不是太冷。突然,一股极其浩渺的气息传来,他与离吾同时睁开了眼睛,“我呸,怎么又有人登临巅绝了?”离吾小声嘀咕,“凭什么我一点修为也没有…不甘心啊…”只是迷迷糊糊几句话,他又不省人事了。
“嘭!”在两人的上方,出现了一个空间裂缝,一个身上围绕着八枚符印的男人出现,降落在路刑的身旁,“可否告诉在下,这是哪儿?”他望着路刑的道相,微微一愣,“究极世界,彼端。”路刑并不吃惊,他知道一些其他世界的巅峰强者会层层飞升破空而来。“我在阁下身上感受到了老友的气息,不知……”“你说的那人有什么特点吗?”“特点……会玩火…”路刑摸了摸小脑瓜,“几年前的事情了,有个人问我道火界怎么走。”“看来炎兄已经先行一步了,……”男人抱拳,就此别过,脚底奔腾一道雷霆,向远处飞去。而在不远处,一个紫发男子,牵着一个紫发女孩的手,突然停住了脚步,“哥哥,怎么啦?”“没事,玉儿乖乖的,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哥哥去会会一个人。”说完,一道雷印铭在了女孩的额头,他浑身带着不灭的雷霆,向符印男人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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