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锻刀门的弟子惊呼,连忙围了过去。
一个看上去是大师兄的人几步走上前,刷地拔刀朝金谢脖子砍去。
铛!
骆立诚黑着脸,但反应不慢,一剑挡开这一刀。
金谢毫无反应,依旧在笑。
涟水缓缓走到金谢身边,惋惜地看了范知义一眼。
“此人当众杀害我师父,手段残忍,诸位武林前辈,在下要为师父报仇,还请不要阻拦!”锻刀门的大弟子道。
“你师父杀害他一家,罪有应得。”涟水道,“我相信锻刀门内必还有分得清对错是非之人,亡羊补牢,或许还能重振锻刀门。”
“涟水坞主,你是前辈,我本该敬你。但你污蔑我师父在前,包庇凶手在后,我们两大门派从来相安无事,你现在这样到底是何居心?”
“范渊师兄。”其他弟子纷纷站到了范渊身边。
“师父若真的做了恶事,血债血偿我们无话可说。但现在未有定论,他就杀了我师父,恕晚辈不能接受。”范渊大声道,声音隐约还有些抖。
“范渊,你也是参与了那一次名义上的剿匪的,不觉得哪里不对劲吗?”之前出来指证范知义的弟子又出声了。
“两位姑且冷静,此事未必这么简单。”骆立诚终于开口,他冷色看向涟水,“涟水坞主,那几个黑衣人是怎么回事?”
“我也正奇怪呢,大哥为何偏要问我?”涟水淡淡一笑。
“呵呵呵呵,他们,他们是我请的杀手。呵呵呵,我不会武功,当然要找人帮忙。呵呵呵,你们这群,以武压人的恶徒,呵呵呵呵呵!”金谢仰起头答了一句,又疯癫得笑了。
“心情激荡,怕是要失神志,得赶紧让他平静下来。”颜逢初在人群中,心里焦急,他过来时已来不及阻止金谢报仇了,后见骆立诚救下金谢,他便停住脚步藏于人群。
“段容?”留在原地的澹台月声忽瞥见一处屋檐上有人跃下,从另一侧小路离开。
“明瑟,我过去看看,你自己小心。”澹台月声心惊,低声对明瑟嘱咐了一句,也偷偷过去。
“诸位,天澜派防范不严,令杀手混入,实在有愧。今日事已至此,大家聚在这里也无用,不如先各自回去,在下与涟水坞主,锻刀门弟子,和金谢小兄弟商议后,再给诸位一个答复如何?”骆立诚看着周围混乱嘈杂的场面,心里也有怒火,带了内劲大声喝道。
四周的人议论的声音小了一些,但无人离开。
骆立诚看向涟水,用眼神质问你想怎么样。高风当然还在一旁,思考着范知义已死,该怎么杀杀骆立诚和涟水的风头。范渊和身后十几个弟子没了门主撑腰,此刻显得势单力薄,但为了门派声誉,也不得不硬着头皮顶着。
“你先起来,把伤口包一下。”涟水避开了骆立诚的目光,把金谢拉起来,让手下弟子帮他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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