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去问一问厉牧元帅,问问他有没有和草原战士真正交过手,如果草原骑兵都和我遇到的那群骑兵相同,个个神勇,帝国军队能否可以一战,如果十万草原射手策马弯弓南下,帝国游骑兵骑兵团可否抵御,帝都禁卫军团可否守国?神师们面对游牧巫魂们有没有必胜的把握?希望有生之年草原骑兵不要突入帝国深处,已经和平二十年之久的帝国军民面对草原骑兵会被屠戮一空。
想的事情多了,人脑子就大,就会头疼,而我,就是一个经常头疼的人,在外人看来,我是一个纨绔子弟,整天游手好闲,泡妞打架,吃喝嫖赌,无所事事。应该过得很快乐。那是外人眼中的我,可是我却又感情过于丰富,总是怀旧,沉湎于旧时光里。
曾经为了一个农户家的美丽女儿,第一次和家人闹翻。很清楚的记得我十七岁生日,那天清晨,家里人各自都有事情,没有人有闲工夫搭理我这个废物,大清早骑着马去帝都周郊附近游荡,一个人漫无目的游走在野外。
一干死党们都去准备晚上给我的庆祝会,白天只有我骑着马一个人游游荡荡。到了中午,来到帝都附近的一条小河旁,我看见一个单薄的身影在河畔涣洗衣物。我很饥渴,不是生理上的饥渴,而是走了太远,阿图没有在身边,也没有背上一大壶开水,咽喉像灌了沙子一样,干涩火辣。
河边一个单薄的身影远远见我,银铃般捂嘴一笑。将手中涣洗衣物快速拿起娇羞的离去,只留下一壶清水。
策马来到少女离去的地方,抓起壶嘴。清凉可口的清水缓缓流进我的咽喉,那种感觉是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原来有些人真的很善良,可以给陌生路过的旅人留下一壶清水。原来这个世界很多事情不用金钱也可以获得。
在外人看来这一壶清水毫无特别之处,但却是的我心头荡起一片涟漪。
那惊鸿一瞥,那一壶清水,这个姑娘留给我的我印象很美丽,很清纯。是帝都那些风尘女人所不能够媲美的那种美,也是我没有见过的美,或许这就是一见钟情,也或许我的春天终于来了。
当即不顾肚子饿的咕咕叫,一夹马腹匆匆回家,带着阿图等人,找到当地的官吏,见面就报上我老爹名字。不多久这个姑娘的家庭住址,人口,背景等各方面资料纷纷送了上来。为了答谢当地这个小官。我向阿图使了使眼色。阿图立马会意从腰间拿出二十枚金币悄悄塞给了官员,面前这个看似公正的官员以神一般速度将金币揣入怀中,然后将这个姑娘名字从当地户籍划去。他知道我们这些公子哥要干的这些破事,二十枚金币抵得上他五年薪水,很乖巧额配合我们。
顺着他提供的信息,我们一行人很顺利的就找了这个女孩家的庭院,也是一个比较殷实的家庭。让阿图和几个仆人,扛着一箱子金币,直接抬到她家大院。让他们家人院子集合,我很潇洒的指着她,然后将目光转向她的父亲,一个年过五十的糟老头子,本以为少女父亲会反抗,会指着我的鼻子大骂我这个王公贵族王八蛋。出乎我的意料。少女的父亲看到五百枚金灿灿的金币双眼放光,狡黠的双眼泛发出贪婪的味道。
他知道我要干什么,他就这么一个女儿,他们唯一值钱的也就是这个女儿。家里还有其他几个儿子需要找老婆,孩子他妈身体也不好,几个兄弟家里赤贫,这些金币可以让他们从一般家庭直接跨进小地主行列。
他不说话,也不吱声。我让他将金币搬走,从我眼前消失。他也恨不得立马让她女儿滚到我的床上,最好是回去途中就怀孕。于是我很开心的从房间将那少女架上马车,不顾她的反抗,不顾她老母亲假兮兮的嚎嚎大哭,都给你们这么多金币,该知足了。
在将她带回家后,本想隆重介绍给家人。我要收心结婚成家立业。可刚刚回家就换来的是是被老爹叔叔伯伯们,还有其他兄弟的耻笑,他们笑我这个人很幼稚。
笑我很傻很天真,一个农户家的女人怎么可以配得上堂堂禁卫军中将的长子?
一个没有文化,没有涵养,没有显赫家族的女人怎么可以踏进我夜家大门?玩玩可以,但是想进入夜家却万万不行。看着亲人对我的指点,然后他们坐在一起商量该怎么处置这个“勾引”我的少女。
我像一个无助可怜的孩子,不知所措,只能眼睁睁看着长辈还有众多族兄弟们一起商议关于她的事情。
那晚,各种无情的耻笑将我包围,各种流言蜚语纷纷击中我的脆弱内心。一小时后,商议结果出来了。少女将要被卖掉。我万般求饶父亲才打消将少女卖掉的念头,将她送到陪都去。永世不得回帝都。那时候我还不知道父亲这样做是为了保护我,他知道我是将这个女孩绑架过来,因为过了一个月,帝君下令全国各地严打拐卖人口,那一次是为了保护我,在严打期间,仅帝都就有几十个放浪公子哥涉及拐卖妇女儿童被下狱,被拷打,无一例外在狱中被剥了一层皮肉,更有好几个被折磨致死。这些折磨致死这些公子哥全是背景一般贵族,身世最为显赫不过是帝国中将和参议子女,可那时候的我却单纯的认为父亲这样做只是为了家族血脉的纯洁。
分别之际,我努力看着那个美丽的姑娘,只想依稀记得她模样。白天见面晚上就分别,甚至她的名字我也不曾知晓。被仆人送走前,我悄悄塞给她十几枚金币,特意不给很多,害怕给多了她被人打劫,让她找个好人嫁了,很庆幸那天在将她带回家途中没有占有她清白的身子,或许这是为数不多可以感动我自己的事情之一吧。
这也是我送给我十七岁最好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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