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不该对你有异样的想法,可那时身体迷幻的很,仿佛你全身上下都在勾着我的魂神——我没想到我对此竟然会如此不堪一击。
你渐渐变成了另一幅模样,解了衣衫邀请我与你共游。
我压抑着自己猛地站起,此时阁间的门被推开,一时就涌入了数个身材销魂的芳华女子,皆都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衣,一览无余。
我这才清楚明白了自己眼下情况的来由。
我强忍着身体莫名的悸动,伸出手扶着墙向外走。
你起身,要来扶我,可我却慌忙的一把将你推开。
我孤身在楼阁的过道中痛苦地走着,我心中从未那么痛苦过,像是有人剥开了我的心,撕开了我的脸。
左拐右拐、直到我自己都不知道身处何处,觉得自己应该已经离你很远时,我才慢慢倚着墙坐在地上,重重地喘息。
我本以为这样能让自己有所好转,可如此却反而助长了心火之势,将我烧的愈发不堪。
我笨拙地解着自己的衣衫,一层又一层——急切想要释放的身体,因此变得更为急切;可心中无法释放的压抑,由此却变得更为沉重。
我那时好累、好无力、好无奈,酸涩围在眼周打转。
后不知过了多久,我那模糊不堪的视线才渐渐变得清明。
那时我已是衣衫零乱满地,入眼的皮肤又红又紫,控制不住的呼吸粗重又无序。
我撑着起身,一件件地将衣服拾起,随后松垮地套在身上。
只是四下环视许久,我找不见了那块白龙游身佩,只得拖着才勉强回些气力的身子,找得更远些,更仔细些。
终于,在过道一端的尽头,我看到它平静地躺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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